,你看宣王,他都没正眼瞧我。”
宣王可并非一般人,裴蕊儿若能入他的眼,那苏家又算个什么东西。
自己生的女儿自是千好万好,老夫人并不觉得裴蕊儿配不上宣王。
是以,立马拧紧眉头,露出不满之色,“你说你嫂子也是,还真能做出那样的事儿,怎么就不能让让你。”
老夫人轻声埋怨,但毕竟现在人多口杂,她知晓这时候说不得太多,遂道:“你安心,等这事儿结束我自会去说她。”
老夫人的话,姜婉秋听得分明,只是在一旁未曾插言。
这平昌侯府的人啊,早在她重生之时就彻底看清了,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旧账新仇,她会一一清算。
“本官已派人去询问府中下人了,本官也想问问在座的各位,可有人知这次盗贼是从何处潜入,你们损失的财物又具体有哪些?”
府尹大人先行开口,声音不急不缓,却满是威严。
毕竟有宣王在一旁看着,这事儿他可不敢轻易糊弄过去。
裴砚修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些许愠怒,“许大人,本侯已细查过。此事主要是因内子未将从娘家带回来的银两及时入库所致,那贼人便从此下手,引发此等麻烦。”
话音未落,在场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目光齐齐集中在姜婉秋身上。
姜婉秋不慌不忙,只淡然一笑道,“夫君这般说法未免有失公允。自成婚以来,我凡事皆按府内规矩来办,何谓引发麻烦?”
裴砚修道:“你既是当家主母,东西又是在你院中丢失,自是你的责任,夫人这般推脱未免有些失了身份。”
他就是要将姜婉秋逼到发怒,只要她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他就能拿“悍妇”一事说事了。
姜婉秋依然稳如泰山,笑道,“那我倒有些好奇,夫君可知银两入库一事是否在我的管辖之内?若无明确之责,岂能说是我的过错?”
不待裴砚修再说什么,姜婉秋扫了裴府众人一眼,又补上一句:“依我看,这其中,只怕是有人先动了不该动的东西,或是心思,这才引狼入室。”
谁也不会想到,舍得将嫁妆都拿出来贴补侯府的姜婉秋,居然会玩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
是以,此话一出,犹如投石击水,二房和三房的人纷纷面露戒备,互相打量。
裴砚修神情凝滞,姜婉秋则神态自若望向他。
“好了,裴侯你也不必心急,府中出了这等事,该细查才是。”
府尹见状打起圆场。
坐在上方的萧逸满目清冷看着这一切,心中倒是生出几分兴趣。
这个裴府主母,竟与外面传闻不甚相符。
传言她贤淑温婉,可现下看来,倒更像是个藏锋露芒,善于搅浑水的人。
思及此,萧逸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暗道有趣。
不知这位姜家嫡女,还藏着什么谋算。
府尹大人再次开口,“还请在场的诸位将自己知道的言明!正如夫人所说,不可冤屈任何一人。”
姜婉秋微微颔首示意,似笑非笑。
“此事跟我们可没关系,素日里这些银钱可到不了我们手上。”周氏撇了一眼李氏,“倒是老三家的,昨日下午可是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