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逆反心理。”
他哀愁地叹口气,虽只比她们大了三岁,但自小就爱操妹妹的心,总觉得她们长不大。
周时泽多看了他一眼,戏谑的眼神像看白痴。
季宴礼并未因为他们的游说而表明态度。
云岁晚自知今天计划泡汤,冲各位礼貌点头就想找借口离开:“连溪哥,时泽哥,那我就去找叶初了。”
沈连溪一边感叹小姑娘长大了,一边笑眯眯冲她点头。
云岁晚刚转身还没开门,就听到季宴礼透露着无奈的嗓音:“等等。”
她脚步顿住。
“岁晚,你和叶初到这里喝酒。”
至少有他看着……
云岁晚还没说什么,沈连溪兴冲冲地答应下来:“好啊,我这就将那家伙叫过来,大家一起聚聚,人多热闹嘛。岁晚妹妹啊,这么多年不见了,你不想和哥哥们聊聊天啊。”
他搂住周时泽的肩膀,张嘴就胡说八道:“你时泽哥可是天天和我说想你,上次还想你想哭了呢。”
周时泽差点儿将手里的烟戳他嘴里,冷冷瞥了他一眼。
沈连溪说:“怎么?我还说错了?上次哭得不是你?”
“嘴要是不想要就捐了它呢。”周时泽似笑非笑,将他的手拍开。
沈连溪也不恼,举起手机先斩后奏:“好了,小初说她稍后就到。”
周时泽吸烟的动作微不可察地停顿一瞬。
云岁晚对沈连溪的速度目瞪口呆,如今也走不成了。
季宴礼最后深深看了她几秒,从江心弈怀里将衣服拿回来,对云岁晚说:“跟我来。”
云岁晚硬着头皮跟着他往包厢里面走,季宴礼示意她坐下。
众人玩笑她是季总的眼珠子,保护地太好。
几句恭维的话,让江心弈险些黑了脸。
旁人不知,她可是知道云岁晚心里藏着什么龌龊肮脏的心思。
云岁晚坐在真皮沙发上,随即肩上一沉,发现季宴礼又将他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不等他落座,云岁晚目光澄澈地看向江心弈,关系不错的样子拍拍自己右边:“心奕姐,做。”
而她的左边只余一个空位,明显给沈叶初留的。
季宴礼动作一顿,只能改了方向挪了一步。
江心弈笑容有些僵硬地点头,坐在他们两人中间。
没多久,沈叶初也到了,看到包厢这么热闹的场景愣了一下,然后准确找到云岁晚。
她凑到她耳边:“你不是来工作的吗?怎么反倒在这儿喝起酒了?公然摸鱼啊?”
云岁晚叹气:“说来话长。”
“什么说来话长?”沈叶初眨眨眼睛,一副我已经将你看透了,兴奋道:“我看你来这儿不是摸鱼,而是想摸腹肌吧哈哈哈。”
沈连溪听见,拍了下她的后脑勺:“你可别带坏岁晚了,也就你好色!”
沈叶初抬头就想呛回去,却不期然对上周时泽懒散幽淡的眼神。
她将原话咽回去,对沈连溪理直气壮地嘟囔:“这怎么能叫好色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腹肌练出来不就是让人摸的吗?”
沈连溪气得又拍了一巴掌:“歪理。”
看着兄妹俩的互动,其他人开始笑。
“沈哥,我怎么记得刚才有人说妹妹长大了,要放手不用管了。”
“去去去,小孩儿不管着点儿越长越歪。”
“沈!连!溪!你说谁歪呢?”
“嘿,没大没小。”沈连溪笑着教训她。
“叶初,这玩笑可开不得啊,”江心弈跟着众人笑了一会儿,不经意说道:“岁晚可是已经结婚了,小孩子都五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