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亲自去致谢,给她们丰厚的谢礼,往后她们若想更籍别居,我让人替她们办妥。
嗯。许澄宁把头埋进他腹部,你真好。
秦弗搂着她,直到这一刻,那因为她而四分五裂的心也没有完全恢复如初。对她离去的恐惧,对她受苦的心疼,各种担惊受怕,比他只剩下数十骑却在西陵被处处围剿堵杀还要严重百倍千倍。
轻盈的身体好像烟雾做的,随时都要消散而去。
他捏了一捏她的胳膊,许澄宁道:啊,干嘛呢痛。
秦弗一顿,道:我忘了,你还没有搽药。
什么药
秦弗掀起她的袖子,许澄宁看到自己原本白嫩的肌肤现在是红彤彤一片,像被烫了似的。
怪不得她总觉得身上处处刺疼呢,许澄宁问道:这是……
你拔毒留下的伤,药浴烫的。
他从床头取下一盒碧绿的药膏,轻车熟路地把她的裤管往上捋,捋过了膝盖还要在往上。
诶,诶!
许澄宁忙按住他的手,苍白的脸憋出一丝血色:这……不大好,我自己来吧。
秦弗道:迟早的事,你不用怕羞。
什么迟早的事!
许澄宁脸颊发烫,往床里滚了一圈,然后嗳嗳痛呼。
你的皮还没长好,现在很薄,不能用力磕碰。秦弗打开药盒子,面不改色,来,先抹药。
许澄宁注意到那盒子里已经用去了大半,有点不自在。
她昏迷的时候,不会就是他一直在帮自己搽药吧
我有手有脚的,自己来。
你后背上有大片,你如何看得到
许澄宁瞪大了眼。
秦弗认真道:事急从权,你不要介意,放心,不该看的地方我都没看。
许澄宁无语地看他。
在你心里,哪些地方是不能看的
她还是心里发毛,十个脚趾蜷了起来。
她从小扮男子,为了一直隐瞒下去,对于自己最真实的身体防护比其他女子只多不少,直到现在她还是很难接受对人坦身,无论男女。
秦弗道:难道我是外人这样,我帮你抹后背,其他的,你自己来。
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许澄宁犹豫片刻,点头同意。
秦弗背过身去,许澄宁这才小心脱了中衣,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她把衣服反穿到前面,露出后背,然后趴在了床上。
好了。
身后窸窸窣窣,她听见药盒子打开的声音,闻到浓郁的草药味,过一会儿,一点清凉落在了后背上,原本微微刺痛的地方覆上冰冰凉凉的刺激感。
秦弗怕伤了她,所以下手极轻极轻,蜻蜓点水似的在背上滑动。
他本是体贴之意,但许澄宁却受不了了,胸口震动,哈哈笑起来。
痒,好想挠,你按重一点吧。
秦弗不期弄巧成拙,便听她的,手按实下去,将药膏抹匀,全部抹完把盒子放在床上。
药膏放这,抹完先不穿衣服,等干了再穿。
嗯。
他起身下床,把帐幔放下。两层隔挡,里面的人影便变得影影绰绰了。
坐在桌边,余光看见帐后的纤细的身影微动,不时有衣物摩擦的声音。
那是他心爱之人,说没有心猿意马那是假的,但现在不是时候,得等她身体好起来,以后他们有大把的时光可以在一起。
秦弗喝了口冷茶,浇灭了泛起的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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