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可几年前,许澄宁就离开了京城,再无消息,就是不知道她在不在你们这呢在的话,把她叫出来跟陛下做个伴是再好没有了。
他口气极其随和,就像一个和蔼的老人,没有任何恶意。
韩清辞对此,只是轻轻叹气。
先前,姑祖父也有意思要将她托付给我们家,但我那小表妹倔,不肯答应,一声不吭就走了,至今不曾与我们有来往。唉,我们这心里,也是难受啊。
海公公听他把事情说得滴水不漏,丝毫不容质疑,心里的疑窦却没有打消。
这件事,与韩家一定有关系!
难道玉玺落到了韩家手中
现在韩家的作用太重要了,他不能动韩家。
对外宣称玉玺丢了,也不可行。
海公公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暗中找人先雕刻一枚出来先用着。
他伺候嘉康帝几十年,那块玉玺,除了嘉康帝就只有他最熟悉了,找人刻一个,也不难。
韩清辞从海盛处出来,匆匆回到韩家,见了老太爷。
祖父,今日海盛找孙儿过去,心急火燎,最后却只问了两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韩芳永睁开眼睛:问什么
他问前些日子从新帝手里出来的那只箱子去了哪里,还问到了澄宁表妹。
这两个看似随意的问题,其实充满了玄机。面临宁王大军来袭,焦忙之中的海公公竟还有心思亲自把韩清辞喊过来问顺王一只玩物的去处,问了又不肯深问,摆明有事且海公公不愿他们发现这件事。他不明问,而是自己猜,而且一下子就猜到了许澄宁身上。
韩芳永皱眉深思。
韩清辞顿了顿,凑耳过来,低声道:那日孙儿拿到那只箱子时,便觉箱中有重重而小的物件。而海盛这么着急,孙儿在想,那里面的东西,会不会……是玉玺。
韩芳永都吓了一跳,左右看四下无人,示意韩清辞把门关上,才道:你的意思是,新帝借你的手,把玉玺给了宁儿
韩清辞道:孙儿以为,很有可能。新帝纯真憨直,没有心机,本就对新身份无所适从,加上宁表妹在给他的信里有几句劝谏之语,让他有些怕了,所以着急把玉玺藏起来,也是有的。
那、那……韩芳永着急道,那你派出去的信使呢可能妥当这东西可万万不能落入奸人手中,让人兴风作浪!
韩清辞神色也有些焦急:孙儿怕的就是这一点。
韩家是诗书传家,从前在朝中的时候便是清流一派,如今多年没有为官,家中无甚机密,难免底下人手不够高强。
韩芳永给许澄宁的信都是疼爱晚辈的嘘寒问暖之言,没什么大不了的,而顺王给许澄宁的东西,他们也只当是朋友间的赠礼。谁能想到,那当中,可能藏有玉玺呢
孙儿已经再派了一支人手去追,不知能否赶得上。
韩清辞愁容满面,韩芳永叹了口气,宽慰道:我们先别自己吓自己了。宁儿隐居在外,已经沉寂多时,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刻意拦她的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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