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鄙夷道:“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严重到忘了你从前对刑烨堂做过什么!”
刑烨堂昨晚说要出去写生后。
司烨霖嘴上答应了,也愿意帮他的忙。
但心里还是难受,因为心疼、担心、舍不得。
他半夜去找了刑南艺,想让刑南艺或者司意涵出面劝劝刑烨堂。
他们出面,刑烨堂会听的。
可是刑南艺不参与。
说刑烨堂是真的想和阮竹结束,不走这一遭,想断了心里的念想,彻底结束,难。
与其让他就这么难受,不如尊重,让他按照自己的方式彻底结束这段感情。
刑烨堂要和阮竹结束感情,代表阮竹以后彻底和他们家没关系了。
他作为刑烨堂的哥哥,实在不该参与。
但忍不住。
尤其是听着阮竹硬声说错的不是她,而是刑烨堂。
直接把司烨霖胸腔的怒火拱到了最高点。
他看着阮竹莫名的眼神,冷笑道:“你从前在研究所的时候,为了拉应酬,无数次用单身未婚的身份在外喝酒应酬,和他们搂搂抱抱,堂而皇之的给刑烨堂戴绿帽子,并且这件事整个研究所的人,人尽皆知,你让刑烨堂,沦为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不止是和资方应酬,还有你研究所的上司,你欲拒还迎,除了用身体贿赂外,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遍了。更甚至,你当年之所以能从签了卖身契的通勤进项目做小职员,也是你用身体哄骗来的。”
“阮竹,如果你在想起来这些还能说出错的是刑烨堂,而不是你的话,那么孩子呢?”
司烨霖眉眼压成一条阴郁的线:“那个刑烨堂和你结婚开始就想要,但却被你为了一个劳什子破项目而牺牲掉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