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走!我们的人不多,快走!”
文秀恍然回头,手指向裘海天:“舅......舅......我舅舅......在那。”
文秀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舅舅,我舅舅,我舅舅在那啊。”
文秀发了疯朝着裘海天跑,却不过几步,脖颈微酸,视线模糊,随后轰然倒地。
文秀再醒来,是一辆房车上。
她转动瞳孔,视线定格在管家身上,嘴巴蠕动半响:“他......他呢?”
这个他没说是谁,但彼此都清楚。
管家顿了几秒,摇头,“陈远把身上的钱给了陈家一半,自己留了一半,招了无数的打手,京市现在到处都是他的人,我带您离开后,就再没机会回去了,先生现在如何......我不清楚。”
文秀坐起身看向窗外,哑声问:“我们这是去哪?”
“去隔壁城市,坐货轮出海去国外。”管家把手里的包递给文秀:“这里面是九张卡,是先生在知道走不出京市后,想办法套出的钱,密码是你外公的忌日。”
文秀接过打开。
一张张的看过去,淡道:“为什么给我?”
“先生出不了京市,还想尽一切办法套钱,我感觉,是想给你的。”
文秀扯了扯唇角:“怎么可能呢?”
她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漫出的眼泪擦掉,冷笑:“他是在给自己留后路,怎么可能是给我的,你不也清楚吗?”
文秀看向他:“他杀我不止一次,三年前那次,我说了,我原谅他,我的钱只要他想要,他随时可以拿走。我甚至可以为了他去借贷款,只要他要,我的命都能给他,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把我给杀了。”
啪一声。
文秀扬手砸了手里密密麻麻的银行卡,失声尖叫:“你明明什么都知道,怎么能又怎么敢!说这是他套出来留给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