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你都来不及呢。”
司意涵把门打开了,仰头看雪色中的茉莉。
茉莉两手都拎了东西,没带手套,手掌被冻的通红,不大的小姑娘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司意涵接过东西:“多谢,但下次不要和白老大撒谎了,我只要按期把他要的东西给他,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是,你有本事,会画画,能看得懂书,还会做实验。”茉莉哽咽道:“不像我,十八才只会认识几个字,什么都不会,就像我爸总说的,我连条狗都不如。”
司意涵打断:“你回去吧。”
“我......我能进去歇一会吗?”茉莉拉高裤脚:“我来的时候摔倒了。”
司意涵摇头:“不行。”
司意涵把门关上,徒留屋外的茉莉眼底闪过一抹凶狠。
司意涵不让茉莉进来还真不是防她什么,是心里很乱。
她怀孕已经六个多月,眼看没多久就要生了。
在医院生肯定是她的首选,可一避不开白老大的视线,二,医生不在可控范围。
这是她和刑南艺的孩子。
一个软肋,司意涵已经寸步难行,再加一个快要出世的孩子,要怎么把他悄悄的,不被任何人发现的生下来。
司意涵肩膀塌了,喃喃:“真的要把他生在这样一座城市吗?”
深夜。
司意涵走近刑南艺的石屋,靠近的时候把鞋脱了,走积雪矮的地方,悄悄在刑南艺家壁炉附近蹲下,默默的看着门口,喃喃:“刑哥。”
我要怎么办啊,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