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翻口袋的时候,里面似乎就没有银行卡。
一千美金不是一笔小数目。
哪怕是不换成这地的钱,也是很厚很厚的一扎。
阮竹不可能身上带这么多钱。
那她是怎么付的钱。
刑烨堂在阮竹出来后想问。
瞧见湿漉漉的阮竹,到嘴的话莫名咽了下去。
挠挠头闭闭眼,闷声说:“回去把头发吹干。”
阮竹被刑烨堂推着进浴室的时候,听见刑烨堂说身上出汗了,黏的要命。
所以才刚洗好就急匆匆的出来了,想让刑烨堂洗澡。
闻言想说话,看刑烨堂别过头似乎是不想说话的样子,扭头重新进去了。
刑烨堂等到阮竹吹了头出来后,乱了的呼吸恢复正常。
问阮竹出来怎么没带银行卡。
接着追问:“你来丽水是着急,但是上山却不着急,你为什么不顺路买身衣服?”
阮竹不顺路买身衣服,是因为身上没钱了。
她瞧刑烨堂眉眼不善,话拐了个歪,“因为我着急见你。”
俩人在山上的时候,气氛很差。
算的上是剑拔弩张,几乎没好好说过几句话。
刑烨堂也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高兴和生气都毫无征兆。
但下山的时候却是好了的。
没多少笑不假,却也没有眉头紧皱。
阮竹思考来思考去。
感觉问题可能出在刑烨堂说离开这之前自己的告白上。
虽然这么想有点天方夜谭。
阮竹来这么多天了,一丁点都没从刑烨堂身上看到半点文棠所说的喜欢自己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