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乎了,听说昨晚发现贡院有异样的那个挂名县主,是做了个神奇的梦,然后跑去看她的小男人,结果发现贡院有异,就去击打鸣冤鼓了!”
“哈哈哈……”
一时间这桌茶客便轰然大笑起来。
李青禹道,“老爷,要不咱们去其它地方走走吧!”
男人点头,三人起身离开。
——
辽州府衙
一身材消瘦的男子,正吹胡子瞪眼睛,指着韩重霖道,“这一次的事件,韩大人要不给本官一个交待,本官这便拟折子如实上奏!”
“孙大人,孙大主考官,您总得给在下一个时间,一个调查的时间啊!”
“调查?事实如此清楚,你都把人抓来了,你还要调查什么?”
韩重霖有些无语的拍了拍脑袋,“孙大人,做事起码要有个动机,那一个乡下妇人,一个被圣上封为县主的妇人,你说她有什么动机?更不要说,现在失踪的那个,是她的丈夫!”
心里将这姓孙的主考官骂个半死,想找个垫背的,你也得找个差不多的啊,这叫什么事,病急乱投医吗?
这位主考官大人冷冷一哼,“那韩大人觉得呢?”
“说起来,孙大人就一点责任没有吗?您可是统管整个贡院,结果所有的人都被下了药,你就没有失职?更不要说,那还是您最得力的学生,刘迁!”
姓孙的被噎了一下,气哼哼的坐在椅子里,“总之,与那县主脱不了关系,就算她不是主谋,也是同谋,依本官看,就得用刑……不信她不招!”
“孙大人,这次的案子,本官与您都没有办法负责,死了考官与考生,甚至还丢了一个考生,这案子必须上报大理寺……”
“你……韩大人若无法处理,本官便亲自动手了!”一甩袖子转身走了,也不是刚才他要如实上报的模样了!
韩重霖满脸狰狞,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气哼哼地去了书房。
只不过,按了一个机关,走进了一间秘室!
秘室里,钱罡独自一人在下棋。
“都是你做的好事!”
钱罡神情自若,“大人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你杀个人,还给我留下这么大的一个乱摊子,你还有脸问我?”
钱罡抬起头,脸上是惯有的温和笑意,“谁能想到那丫头在这个时候做了一个梦呢……要不然,咱们直接把这臭丫头做了……”
“早不杀晚不杀,在她成为全城焦点的时候杀……钱罡,你脖子上顶的是脑袋吗?”
“所以,老朋友不是给你又杀了一个吗?简单的很,死了个考官还有一个草根学生,这案子就在这两人身上写写就行了,至于丢的那一个,仍旧往这两人身上套,你的时间充足……”
“哼!你说的倒是简单,刘迁死在本官面前的!不过我告诉你,这案子,我上报大理寺了!”
钱罡手里的棋子“吧”地一声落到了棋盘上,脸上的笑也渐渐的失去,“这么大的事,你自己就做主了?”
韩重霖轻哼一声,“圣上微服出访有些日子了!”
钱罡眉头紧锁,半晌后站了起来,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
韩重霖看着钱罡那背影,将拳头捏的咔咔直响,早晚有一天,他会将他千刀万刮!
一回手,将桌上的棋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