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城里去了,老宅里的冷冷清清的,灵前没有一个孝子!
三房的人更是一个没看到!
白玉珩没有言语,带着几个妹妹便跪坐到老爷子的灵前。直到下午的时候,随着那哭嚎声白树的棺材抬进了家门。
灵棚现成的,按着辈份放在老爷子的棺后,原来空荡荡的灵前,这会倒是跪满了人!因为长房人多,四个儿子两闺女,所以往那一跪便是一大片!
楚寒借机将白玉珩给拉了起来,寻个角落一家子安安静静地呆着,只等着明儿一早将那爷俩下葬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想的是挺好,却总有那闹幺蛾子的人,因为老太太忽然发现她的银子不见了。
这才知道,白树为了那个小戏子,竟然做了家贼!
一瞬间整个炸锅,老太太难得跟三房联手,差点没将王大枝给撕碎了!
王大枝早没了主心骨,更没了往日的嚣张,除了哭就只剩下哭了。
楚寒不自觉地轻哼一声,“天老爷的眼睛还是血亮的!”
只是对于白树的死,虽心存疑惑,却没打算插手,看了眼没什么表情的白玉珩,她挑了眉,凑了过去,“你……咳!没有你什么事吧?”
白玉珩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楚寒摸了摸鼻子便没在言语。
直到第二天清早,白家这父子俩一起下了葬,老白家的事好像就过去了。
可真的过去了吗?
关于白山跟他闺女的风言风语,早已在十里八村间传开了,可传着传着就变了,说做出下作事的其实是长房那头,据说那个向来没什么存在感的白金娥怀孕了,怀的还是那秀才田逸辰的!
那田逸辰是谁,她亲姐姐的未婚夫!
哎哟,这下更有热闹看了。
听着这些传言楚寒只是撇了撇嘴,倒是在纸上描绘的动作更快了。
鉴于那个“在包子上挂两带子”的对话后,白玉珩从来不去看楚寒画什么,这会翻着书呢,就听到小四惊呼道,“哇,嫂嫂,好漂亮啊!”
白玉珩的耳朵就有点红,暗自瞪着楚寒心道教坏小孩子!
结果却听楚寒道,“好看吧,嘿嘿……咱就拿这个嫁衣跟凤锦娘谈点事情!”
白玉珩突然就松了口气,不自觉地瞟了过去,就看到那画上一个简单的女子,可吸引他目光的却是那件衣服。
蓬蓬的下摆,纤细的腰身,就连胸口上都打了些许的百褶,一眼看去,女子身材很好……咳!急忙收回了视线,却轻轻咬了唇,睨了眼楚寒,这丫头的脑袋咋就跟平常人不大一样呢?
——
这日,楚寒与白玉珩进了城,因为高大夫给白玉珩开的那个调理的药喝完了。
楚寒虽嘀咕着要换个大夫,然而老钱头的名声太大,他的病人,其它人压根不敢接!
跟高老探讨一翻白玉珩那腿也没拿出个确切的方案,最后还是只拿了些调理的药,两人便去了锦绣坊。
“哟,这刮的东西南北哪路风?竟把咱们小寒姑娘给吹来了?”香凌那媚眼直翻,只不过话对楚寒说,可看的却是白玉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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