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擦桌子,洗碗。秦双双收衣服,叠衣服,抱着去楼上放好又下来。
晚上孩子睡着,夫妻俩热情澎湃地做了一番运动,躺在床上说话。
沈晨鸣先开的口:“遇到一个奇怪的案子,银行金库被盗,丢失了十个钱箱,大约五十多万。
今天去查看金库了,没发现门锁被撬,也没发现有别的盗洞,你说奇怪不奇怪?就跟见鬼了似的,那些钱无缘无故消失不见。”
“还有这么诡异的事?”秦双双很好奇,“以你的经验也看不出这起盗窃案是怎么回事?”
“我怀疑那位行长监守自盗,可惜证据不成立。金库的钥匙根本不在行长手里,而是放在一个单独的保险柜里,要拿钥匙,必须经过三个人签字同意。”
秦双双若有所思,微微点头:“如果真这样,那位行长也不可能拿到钥匙。”
沈晨鸣又给秦双双抛出一个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跟丫头探讨案子。其实这是不允许的,他这么做等于犯了错误,可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就是想聊聊。
“那家银行的金库是行长家的,在旧社会,他家就是开银行的。后来因为历史原因,家里人一部分去了国外。
银行转为国有制,他们家留下的人进了银行工作。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最近突然开始发作,我怀疑那位行长有金库的备用钥匙。就算没有,他的嫌疑也是最大的,这是我的直觉。”
撑着头,秦双双感兴趣地问:“直觉?你的直觉准吗?为什么非得是他呢?说说看。”
沈晨鸣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蹙眉深思:“卜新辉有机会接触到金库钥匙,想复制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旧社会的银行金库,修建得十分牢固,毕竟那个时候乱,不牢固容易被人哄抢。
但他们也会在金库里留一手,就怕有啥紧急情况,金库的门打不开。当然这都是我个人的猜测,并没有证据证明。
有时候我就在想,这家银行的金库是不是也留了一手?卜新辉本来就是这家银行的后人,他是不是知道这留下来的一手在哪儿?”
“照你这么分析的话,那你和你的人除非没日没夜地盯着那位行长,不然不会有收获。”秦双双撇了撇嘴,“可这是个笨办法,很容易被人发现。”
沈晨鸣笑了笑:“我不盯着那位行长,我派人盯着他老婆。要是出现啥异常情况,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你还挺鸡贼。”秦双双也笑,伸长脖子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没错,盯着她老婆,肯定能有收获。
对了,你得搞清楚那位行长是不是很喜欢他的老婆,要是不喜欢,有些事也不会告诉她。”
“呀!这个我倒是忘了问。”沈晨鸣回亲了亲秦双双,“谢谢老婆提醒,你说得对,虽然他们是夫妻,要是关系不好,不一定会把自己做的事告诉她。
除非两口子关系不错,这样他们才会同心同德,共同进退。希望我的猜测都是真的,我的直觉很少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