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照面,但是却没说过话。
甚至于,阮竹觉得,梅兰德没理由知道她的名字,毕竟她连刑烨堂都不放在眼里,认识三五年后,都不知道刑烨堂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阮竹不只是额角落下了冷汗,掌心跟着落下了冷汗。
她声音未出先哑,“你......”
阮竹不只是声音哑,心跳突兀的跟着加快了。
梅兰德却不耐烦了,直接了当,“和刑烨堂离婚。”
阮竹怔愣住。
梅兰德这一个月快窝囊死了。
她长这么大,基本没在男人那碰过钉子。
结果这一月,却在刑烨堂那个她从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那碰了钉子。
被挂断拉黑后,梅兰德以为他是欲拒还迎,耐着性子等了几天。
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还是拉黑,始终是拉黑。
拉黑到梅兰德整个人几乎都要炸了。
找人打听刑烨堂的老婆是谁。
知道名字后没什么感觉,看到照片想起来了。
刑烨堂身边的确有这么个瘦瘦小小,但是长相不丑的女人。
梅兰德胡来,也喜欢跟有钱爱玩的人混。
但是对女人却没有恶意。
而且感觉去找女人让她退出,是最没品的事,还代表了她没能力。
可刑烨堂真的是给脸不要脸,欠教训。
她高跟鞋微错,俯视阮竹:“你......”
话音落地。
梅兰德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这个见过不是指从前,瘦瘦巴巴像个小孩的阮竹。
而是......
梅兰德眼睛瞪大:“在临海喝酒把孩子喝没了的那个玩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