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她本来就是个闷葫芦。
不能给人提供任何的情绪价值。
只会听着,听着不顺耳的还会刺你一句。
偏到底是哪句话让她刺耳了还不说。
刑烨堂在距离过年还有五天的时候收到了导师了内推函,还有提前毕业的毕业证书。
导师激动的问刑烨堂这论文准备了多久。
“一天。”
刑烨堂其实可以时间更短点,但是那会心烦意乱,写了一半发呆了很长时间。
“你有没有兴趣发表开个讲座,你是一作,我只署个名。”
刑烨堂当初挑他当导师。
是因为这货是出了名的肚子里没水,而且极其的不负责任。
学生出勤也好怎么着也罢,不管不问。
现在想蹭刑烨堂的论文扬名立万。
刑烨堂没兴趣:“不干。”
他想挂电话,导师喊住:“我推进你进个大所怎么样?”
刑烨堂有了和他聊的兴致,“什么大所?”
“顶尖大所,就你这篇论文,不到两年,你最少能评个副工。”
刑烨堂有点傲娇:“不去。”
“为什么啊?你还真要去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研究所?”
刑烨堂撇嘴:“其实我压根就不想去。”
“不想去就不去,那地没前途。”
“但我太太非让我去。”刑烨堂像是嫌弃又无奈:“她太黏我了,没办法,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推了大所,进这破地,让她缠着我了。”
刑烨堂把电话挂了,抱着内推书乐的嘿嘿笑。
有点等不及明天阮竹回来。
巴巴的跑去研究所门口等。
等到天色暗透了,等到阮竹跑着出来了。
刑烨堂把人接了个满怀,乐滋滋的嗔怪:“跑什么啊,我又不会跑。”
他把手里看了无数遍的内推书给阮竹看:“你瞧。年后初八我就能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