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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很白很嫩,尤其是潮湿的黑发披散在身后。
但也旖旎不起来。
因为阮竹身上有伤,还不少。
手腕,手肘,膝盖,脚踝,有不同程度的撞击和摩擦伤。
刑烨堂沉脸看着,让阮竹转身。
阮竹转身了。
肩膀后处青紫一大片。
阮竹像是无意一般,手抬起摸了摸后脑。
漆黑的发中冒出了一个巨大的包。
她手摸了摸,问刑烨堂:“我这是肿了吗?好疼啊。”
刑烨堂手掌缓慢的握成了拳,眼圈跟着悄无声息的红透了。
却没说什么,也没碰阮竹鼓起来大包的脑袋,让阮竹把衣服穿上后,额首:“说。”
阮竹裹上棉服,低声说了。
她来的时候坐的是出租车,出租车司机知道丽水雨下的厉害,到路口就不愿意进了,阮竹只能下车搭顺风,搭上了这辆车。
到半路被堵到上不去,想过去只能等着人来带,去坐船时,她被其中一个男人拽到了树丛里。
另外两个男人让他快点,怕赶不上船,那人不怕,说赶不上就不坐。
他的朋友走了。
只剩下阮竹和那个男人。
他想强她。
阮竹反抗。
自己没事,把他给伤了。
她怕他两个朋友折返,一直没敢出去,在边角藏着。
等来了刑烨堂。
阮竹抿唇,“我不是故意伤你的,我......我不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