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杨蔷语带哽咽:“你真的不怪我吗?”
“怪你干什么?你在哪?我去找你。”
这是阔别很多年,沈眠对杨蔷说话最温柔的一次。
但杨蔷还是不敢:“我怕你打我。”
“不打你。”沈眠启动车辆,声音温柔和蔼:“我去给你出主意,怎么让你和陆明远结婚,我们好一起瓜分陆家的财产。”
电话对面低低无用很令人恶心的抽泣声不见了。
沈眠:“在哪?”
杨蔷声音雀跃,却还是带了迟疑:“我们约在外面好不好?”
沈眠说好。
挂了电话开车过去。
在一间隐蔽的包厢里等来了杨蔷。
杨蔷眼皮红肿,却妆容精致。
穿着水墨画的手工裙子。
钻石耳钉,钻石项链,硕大的钻石戒指。
华贵不可言。
看见沈眠有点紧张,但眼底的雀跃却更甚。
在沈眠对面坐下,软绵绵的喊:“眠眠。”
沈眠:“陆明远还在医院?”
“对。”杨蔷迫不及待:“我要怎么和明远结婚?”
沈眠沉默了会,笑笑:“把你这副迫不及待的嘴脸收起来,对孩子遭遇的不测,多少表现的难受点,像个妈样,不然......”
沈眠耸肩:“很容易会让陆明远怀疑孩子是你推下楼的。”
杨蔷的脸色顷刻就变了。
脸色忽明忽暗,唇齿死死的咬着唇。
沈眠:“把首饰也都摘了,穿的潦草点,头发不用盘这么整齐,你脑袋长得不端正,盘季清的发型很土,不如凌乱点,看着娇弱也好看。”
杨蔷慢慢的放松了,摸了摸发型:“真的不好看吗?”
“东施效颦,贻笑大方。”
杨蔷:“我回去就换。”
沈眠:“陆真怎么和你说的?”
杨蔷咬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