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艺却又好好的,而且这次来带回来的东西比哪次都多。
单黄金就有五箱,是翔哥攒了一辈子的钱。
刑南艺咬着枯草,喃喃:“不是我不放她走,是她自己不行。”
阿飞凝眉:“您说啥呢。”
“司意涵。”刑南艺手肘撑着膝盖,黝黑的瞳孔麻木的看向远处的海岸线,低声说:“她没有生活常识,胆子小爱哭,她一个人真的不行。”
阿飞眼睛亮了,“您说的是意涵姐要和盛淮结婚的事吧。”
刑南艺微顿,侧目看向他。
“街上都传遍了,说盛淮是老师,意涵姐是师母,您这次把盛淮丢去山上指导打猎,让他爸代课,是不是因为觉得他要把您妹妹娶走了,心里不舒坦,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嗨,我懂,就是所谓的爹嫁女儿嘛,我在小说上看到过,越疼女儿的爹,越看自己的女婿不爽,其实您没啥可不放心的,女孩子和男孩一样,都是有了情郎忘了爹,您惦记她,她不一定会惦记您。”
阿飞被一脚踹进了海里。
打了个几个滚爬上去。整个人都冻傻了,舌头打结:“您踹我干嘛啊,我说错话了吗?”
刑南艺又把他踹了下去。
......
司意涵到白色的底料晾干都没见到盛淮。
指挥着阿飞等人把绿色涂上。
远处跑来一拨人。
“山上......山上出事了。”
阿飞带着人跑了几步,回来满头大汗的交代司意涵:“你结束后直接回家,别乱跑。”
司意涵点头,接着滚油漆。
滚了半面墙,丢下滚筒转身就跑。
让阿飞这么紧张的人,整个雪城除了刑南艺,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