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有戴过。
姜眠淡声说道：“送给我小姨的。”
司煦沉默了几秒钟，随后举起手里的购物袋，“你别告诉我这些衣服也不是给你自己买的。”
“嗯，送给付玲玲。”
“合着你来商城就是为了给别人买礼物来了。”
姜眠挑眉，“不行？”
“行倒是行，你不给自己买点什么？”
“我什么也不缺。”
司煦蹙了蹙眉，没说什么。
之后姜眠又买了一些东西，也都是送人的。
买的差不多以后，她跟司煦去买年货。
买到一半，司煦接到了司家那边打来的电话，说司楠心脏病突发被紧急送往医院了。
司煦沉着脸挂断了电话，然后告诉了姜眠。
姜眠神色淡淡地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医院吧。”
男人点头。
出了商城，两人乘车去了司楠被送往的医院。
楼底下有人等着，两人下了车，那人领着他们去了抢救室门口。
沈芳平和司溟在抢救室门口坐着。
看到司煦过来了，沈芳平站起来，哭着走到了他面前，“小煦，医生说你爸的情况不太好，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司煦心里一紧，心情无比复杂。
因为他一直怀疑是司楠害死了她母亲，再加上他出轨的事情，心里一直怨恨着他，所以他以为就算有一天司楠死了，他也不会伤心。
但现在他内心的感受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他对司楠是有感情的。
可能是血缘关系，也可能是司楠就算对不起他母亲，但对得起他，让他心中一直对他留有一丝温情。
“他不是随身带着速效救心丸？”司煦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沈芳平摇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吃，佣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地上要不行了。”
司煦抿了抿唇，没再问什么，目光看向抢救室大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太担心，医生说送医比较及时，他会没事的。”司溟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司煦没有回应。
姜眠走了一下午腿有点酸，便坐到了椅子上。
“姜小姐，你怎么也过来了？”沈芳平冷声问道。
姜眠冲她淡笑，“我正好跟司总在一起，听他说司董突发心脏病，便跟着过来看看了。”
沈芳平眉心微蹙，“你走吧。”
她这么直白地赶人走，姜眠也不能无视，所以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是我带来的，你凭什么赶她走？”司煦自然不会让她走，冷笑着开口，“再说我爸还在抢救室里面抢救，你还有心思关注其他人？”
沈芳平面色一白，有些委屈地解释，“我这不是怕你爸出来看到她以后会不高兴，对他心脏不好。”
司煦轻嗤一笑，“我看是你见到她不高兴。”
沈芳平咬了咬唇，看了司溟一眼。
发现司溟还在盯着姜眠看，她脸色尤为难看。
姜眠又坐到了椅子上。
看来，她真的该抓紧时间锻炼了，肌肉明显退化了。
这个时候抢救室大门开了。
沈芳平和司溟急忙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