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
御医心里一颤,抬头看向司宁时,眼里满是震惊。
“陆夫人,您这……”
“张御医可以在探探脉象。”司宁道。
张御医皱眉,转身回到了床榻旁。
刚刚司宁和张御医从旁低语时,陆致远便一直在旁观察。
如今见张御医去而复返,好奇的走上前询问。
“御医大人,我三弟到底如何了?”
张御医不答,陆致远脸上透着尴尬,陆逢春看似明理一般从旁说道。
“二弟,你急什么,没看御医正在诊脉吗,你别说话,叨扰到了御医。”
陆致远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视线跟随着张御医。
张御医左手探完脉,又换成了右手,反反复复探了半天。
脉象细软且紊乱,确实是中毒之象。
他刚刚就觉得奇怪,只是没敢往中毒之处想。
毕竟躺着的人可是陆寒骁,谁敢给他下毒?
可如今还真的有人这般大胆。
张御医身子打了一个寒颤。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才总算坐直了身体,看向了司宁。
司宁微微点了点头,张御医面色沉重的走到了她面前,低低道。
“陆夫人,此事非同小可,小的要回去问过皇上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毒……这要是真的,小的也是束手无策啊。”
他不敢声张,在下毒之人没有查出来之前,这屋中之人谁都有可能。
如若因为自己的无心之言,打扫了惊蛇,这责任他可担不起。
他只是个小小的御医,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属于祖上冒青烟,不敢奢求其他的。
他只想安安稳稳在御医院里继续呆着就好,其他的事情不敢妄想也不想去参与。
只是他担心司宁为难他,于是开始说着自己的不易。
司宁倒是没同他一般计较,同张御医说道。
“张御医回去后只管如实汇报,我懂些医术,会暂时先稳住我夫君的情况。”
“那就有劳夫人了。”
张御医匆匆而来,又匆匆回去了。
这病看得诡异且沉重!
陆家兄弟始终不知道陆寒骁到底怎么了,张御医那话说的欲言又止。
两人看向司宁,等着她的答案。
司宁却和之前判若两人一般,直接以陆寒骁需要静养为由,将两人赶了出去。
她屏退了所有人,又让冥寒和秋菊在门口守着,将房门从里面锁上,才重新走回了床榻旁。
她盯着床榻上的人,脸色不是之前那般担忧,反而像是在生气。
左手捏着两根银针,恶狠狠的冲着陆寒骁的百会穴刺了下去。
下一刻床榻上的人……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司宁转身就走,手腕被温热的手掌握住。
“我错了。”
司宁并不打算搭理床榻上的人,试图甩开他,陆寒骁却急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阿宁,咳咳咳……”
因为起身的动作太快,陆寒骁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司宁本不想搭理他的,可还是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冷冷的看向床榻上的人。
陆寒骁见她总算肯给自己一个眼神了,露出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忍着咳嗽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听我解释。”
司宁给了他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