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薄宴亭!也别碰她!”
“我的未婚妻,我如何碰不得?!”
“她的我的!”
“这具身体如今掌控者是我!”
“她爱的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你不过是因为掌控着我这具身体!”
“你放屁!”
温浅还以为他是故意的,有些不爽的将手中的药片直接塞进了薄宴亭的嘴里,“我去拿水。”
她刚要转身,薄宴亭就单手扣住了她的头,吻在了她那张绯红的唇瓣上!
咕咚。
药片被吞了下去。
温浅尝到了一丁点药片的苦味,很苦,她最害怕苦了。
“唔唔唔!”
“你放开……唔唔!”
她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她生气了。
一个用力推开了身上的人,温浅小脸拧着了一起,“薄宴亭,你是……”
砰。
男人身子虚软的倒在床上,温浅眼睛都瞪大了。
“你少给我装,薄宴亭,你那药那么苦,干嘛还非得让我尝一尝?你是不是装的?然后故意让我……”
温浅话说了一半忽然觉得不对劲,她伸手捅了捅薄宴亭的腰,“薄宴亭?”
床上的男人完全没有任何动静,那双刚刚一直拧着的眉头也松了下去。
温浅突然有些心慌,“阿宴?阿宴?”
“阿宴你别吓我?”
薄宴亭能够听得到温浅担忧的声音,但是他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地方,费了好大的力气都想不过来。
他听得到耳边温浅似乎传来了哭声,带着哽咽,他好想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却只能够被困在身体里。
好困好困。
眼皮好像睁不动一般。
他四周全部黑了下去,最后连带着他的精神,也再没有一丝知觉。
·
滴答。
滴答。
熟悉的消毒水味,心态监护仪的声音,让逐渐苏醒的薄宴亭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医院。
他动了动手指,手臂的针孔位置有些疼痛。
房间内的灯光是护眼模式,不会很刺眼,但对于他来说还是太亮。
他伸手挡住灯光,慢慢才适应了房间内的亮度。
“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了。”
好友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薄宴亭转过头看到了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的孟溪。
“感觉怎么样?我现在就叫我大哥过来。”
孟溪急急忙忙的要出去,却被薄宴亭拦住了。
“温浅呢?”
声音很沙哑,像是好多年没说过话一样,一说话喉咙像是被刀片划过一样疼。
“好啊你,还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睡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心你媳妇儿,你可是我累的半死背到医院的。”
薄宴亭皱眉,他后面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儿,想不起来了。
“多谢,她呢?”
他固执的又问了一遍,脸上的神情算不得温和,大有孟溪不回答,他就下来掐死他的样子。
能换来他多谢两个字也不错了。
孟溪干笑了两声,不敢得寸进尺,“呵呵,放心,你媳妇儿好着呢,我哥要跟她讨论一下你的病情,所以她现在在我哥的办公室。”
薄宴亭松了一口气。
孟溪撇了撇嘴。
“你先等着,我这就通知他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