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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家里还有一个老公公,后面也因心痛成疾跟着孙鹏去了,于是就只剩秦寡妇一人。
庄里体恤她孤身一人不容易,一家凑了点钱给她送了去,后来她自己又靠着给镇上的大户人家缝缝补补挣点吃食。
如今她也死了,这片除了田地,也就再没人住。
苏娇躲在她家门边的一棵榆树后,此刻王婆婆正指挥这几个年轻人往院坝的地上打木桩子。
然后找了几块木板搭在桩子上。
这操作她见过,在电脑给的信息中,王婆婆给那些横死的人就是这样弄得,说是尸体“出门”的时候不能沾地气,否则对其他人不好。
苏娇看了眼时间,临正午还剩几分钟,现在板子已经搭好,看样子,几分钟后,就要挪秦寡妇出来了。
“王婆婆,这丫的,不会出事吧?”一四十几岁的糙汉甩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担忧的看向王婆婆。
王婆婆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见他又准备甩汗水,赶紧出声制止:“慢着,二柱!”
秦二柱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甩干净,凑了过去,“咋了王婆婆?”
硕大的汗水滴落在木板之上,王婆婆脸沉了下来,二话没说就朝秦二柱背上打了几巴掌,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根黑布条缠到他的腰上。
然后又从屋边的黑色塑料袋里扯出一块白布,也不见她怎么操作,那白布就变成了孝帕的模样,她黑着脸将孝帕递给秦二柱。
“王婆婆,这是干啥?”秦二柱有点慌了,不敢接那孝帕。
其他几个帮忙的见状也凑了过来,苏娇扫了一眼,全都是庄里的,其中有一个还是周如水她爹,周富贵。
“咋了,婶子,二柱这是犯了啥忌讳?”周富贵是王婆婆的外家侄子,见众人不敢出声,就主动问了起来。
王婆婆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走之前都给你们再三交代好了,千万不要让自己的东西沾染到这上面!”
“王婆婆,俺没有啊,俺真的”秦二柱急忙狡辩,刚说了没几句,声音就戛然而止。
只见他僵硬的转头看向木板上,硕大的汗滴像是被印在了上面一样,愣是毫无变化。
他脸色一白,腿脚一下软了下来。
周富贵赶紧上前将人抓住,他们也看到了那上面的汗水,照理说,这汗滴应该早干了才是,现今竟然像是刻在了上面一样,毫无变化。
“这......”其他几个也十分震惊,面露难色。
其中老刘家的刘旺首先就有点受不住了,他双腿都在打颤,不知怎的,他总感觉堂屋内有人在盯着他,让他直发毛。
“那,俺,俺现在,王婆婆,可是你喊俺来的啊,你可得救救俺!”秦二柱慌了,他一把抓住王婆婆的手,劲儿大的手臂的青筋都冒了起来。
周围人也纷纷向王婆婆求情。
苏娇在一旁看的直皱眉,王婆婆年近七十,身材本来就瘦小,被他这庄稼大汉一抓,就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
苏娇迟疑了会,刚想站住来制止,就发现,秦寡妇家的堂屋里好像闪过了什么东西?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