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不只是工作丢了,甚至于有可能再进来这局子里。
只是这之后的进来,再也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犯了罪。
那区别,实在是太大了。
“放肆,你胡说八道什么,非法行医的前提条件是以盈利为目的,现在全县城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喻医生的行医根本没有收过什么费用,看诊的诊费不收,就连所抓的中药也是赠送的,这怎么就是非法行医了?你们根本是无理取闹,你出去看看,就因为你的胡闹,外面已经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了,我和李所要不是墨先生的人护着,进都进不来。”区长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副所。
副所再次瘫软,看来他加在喻色头上的罪名根本成立不了了。
其实之前他有想过作假赂贿喻色诊金和药费,可是昨天混进去看诊的人怎么给喻色塞钱都没用,她就是不收。
以至于直到现在也没有掌握到喻色收受钱财的证据。
仿佛她早就知道会有现在这一幕似的。
李所一巴掌煽向了副所,“瞧瞧你干的好事,真是让好人心寒。”
“我……我父亲在他们手上。”副所一脸的慌张。
“跟我出来。”李所又瞪了副所一眼,然后阔步走出了审讯室。
结果,才一出去,他就惊住了,“父亲……”
“这是墨先生的手下解救出来送回来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李所起步离开,再也不看这个手下了。
副所直接跪倒在地,“我交待,我全都交待。”
“喻医生……喻医生……”就在这时,又有人进来了。
循着这熟悉的声音,喻色看过去,“阿道。”她早就知道阿道会来迎她出去的。
果然现在来了。
不过却是比墨靖尧的强大后盾迟到了些微。
阿道快步走来,“早起父亲胃口好,就多煮了一些早餐,没想到从煮到吃完耽误了一些时间,我这来的是不是有些晚了?”
“是晚了,呵呵。”区长上前一步,迎住了阿道:“原来你也是喻医生的粉?”
“必须是,如果没有喻医生,你老师早就没有了。”
“我是之前有听说喻医生救治了一位德高忘重的老人家,原来就是老师吗?”区长一愣,这才明白过来阿道所为何来。
“正是,是父亲告诉我要低调,不想被人知道他之前病情严重,父亲是不想收受礼金,却没有想到,他这一低调,让这些人对喻医生动了手。”阿道越说脸色越沉。
那副所此时已经吓尿了,他先以为只是得罪了墨靖尧这个捐了十亿的企业家的同时还得罪了上头的人,却没想到得罪喻色其实更是得罪了上头的人。
“喻医生,求你放过我,我真的只是为了我的老父亲,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要知道阿道的父亲是本地德高望得的人物,他上面几乎所有的大人物都拜在老人家的门下,尊老人家为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