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你干嘛把我浇湿,好难受。”
一身的湿衣服穿在身上,太粘腻了,脱都不好脱。
“我来帮你脱。”墨靖尧不以为意的笑开,伸手就来帮喻色脱了,自然的仿似给自己脱一样一样的,没有半点羞涩感。
他一个男人,他为她脱天经地义,她都能女汉子的为他脱,他自然不能输给她比她差了。
喻色低头看着男人的手落在自己的湿衣服上,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好看,冷白如同玉质一般,好看的让她恨不得含到嘴里吮一下。
墨靖尧的手指灵活的很快的就为她褪去了一身的湿衣。
很快两个人就干干净净的相见了。
喻色低着头,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场合。
虽然是她主动的。
但是现在环境变了。
变的不再是她熟悉的公寓超大的淋浴房,而是飞机上的小巧的淋浴房,她就有一种身后的那扇门随时都有可能被推开的感觉。
然后就有点慌。
“快点。”轻声的催促,这一刻脸已经红成了苹果般。
墨靖尧长指轻落,落在喻色的下颌上,让她的脸被迫抬起。
于是,水雾涟涟的窄小的空间里,四目隔着水雾相对。
梦一般的感觉悄然的袭进喻色的脑海,她觉得自己大脑当机了。
被墨靖尧这样一看,她的大脑就没有思维了。
“小色……”墨靖尧低低一唤,原本还虚的身体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恢复已经好了许多。
再加上他本来就底子好,所以这一刻几乎已经恢复如初,他一手扣着喻色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就在她大脑当机的这片刻间,很快就把这淋浴室里的场景转换成了另一番风景。
墨靖尧忽而发觉,每经历一次生死,思想都会发生变化。
万米高空上与死亡搏斗的那一刻他没有怕过,但是当这一刻喻色真真切切的在他的怀里的时候,他居然就后怕了。
怕他真的死了,怕他再也不能照顾她,宠着她,给她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小色……”他低喃在她的唇间,眸眼已经润红,不只是想从她的唇上汲取更多,更想给她更多更多。
水声淅沥,不高不低,涤荡着两个人的心,在欲中起起伏伏。
忽而,低低的水声中传来一道声音,“墨少……墨少……”
是陆江。
陆江的声音喻色一下子就辩别了出来。
喻色倏的推开了墨靖尧,脸更红了。
墨靖尧手揽着她的腰,感受着她因为娇羞而软了的身体,眉头轻皱起来,同时将喻色身后的门轻轻拉开了一点点的缝隙,声音一下子冷沉了下来,“出去。”
是的,这一声冷沉的恨不得砍了陆江一样。
陆江这也太没眼色了。
直接打断了他和喻色的好事。
他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特助,这一停下来,有点难受了。
这一声中的冷,与之前对喻色低喃时的温柔,绝对成了极鲜明的对比,让喻色的耳根更红了,手指捏了捏墨靖尧的手臂,小小声的道:“你别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