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怕是记恨上了,故意拿这死耗子恶心咱们的!”
赵山河笃定是方梅干的,这种损招,就只有她这娘们能干出来。
说完,他穿好鞋,开了门就往外去。
苏婉本想劝几句,没等开口,他就走没影了。
赵山河租的房子和方梅家隔了两户人家。
门口,赵山河敲了敲门。
“谁啊,大清早的叫门!”方梅不耐烦的说道。
“少废话,赶紧开门,否则我踹了啊!”赵山河没时间耗,对着锁着的木板门哐哐就是两脚。
“有能耐你就踹,到时候我告你个私闯民宅,还让你去蹲笆篱子!”方梅在门里面说道。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赵山河的心里就直蹿火,哐哐又是两脚。
屋里的方梅见赵山河这架势心里有点怕了,本想着把门打开算了,毕竟赵山河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喝多了连老婆都打。
可是屋子里却传来了另一道声音。
“就不给他开门,今天他要是把这门踹开,我踏马的有的是法子弄死他!”
说话的是周建伟,方梅的男铁子,他哥周建国是家具厂的副厂长,家里有点势力,在兴华区这一代名号不小。
周建伟这些年凭着他哥的身份狗仗人势,混吃混喝,十分嚣张。
“呦呵,这自打张长春被你气死了之后,你这搞破鞋都不背人了,都搞到家里来了!”
“老子今天就把门踹了,我看你咋弄死我!”
哐当一下。
赵山河把门踹碎了。
屋里,方梅穿着吊带裙,而周建伟光是上半身,下面穿了个男士三角裤衩,很明显,俩人刚办完事,屋里散着一股腥味。
“你踏马的胆子真够大的,还真踹门啊!”周建伟赶紧穿上了裤子。
“周建伟,我家门口的那个滴着血的死耗子是不是方梅这娘们让你挂的?”
“别踏马以为我不知道,张长春没死的时候,你俩就勾搭上了,要不是张长春逮到了你俩偷情,要告你们,你气急了把他打一顿,他也不能死!”
周建伟听了,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张长春怎么死的,就自己和方梅知道。
赵山河这小子是从哪听说的?
见状,赵山河冷笑一声,就连方梅都有点怕了。
因为这事儿真被赵山河说着了。
当年,张长春被周建伟打了之后,半夜里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她当时害怕,没敢张扬,就对外说张长春是半夜上厕所摔死的。
可这事儿她瞒得滴水不漏,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啊!
好在赵山河在众人眼里人品不咋滴,就算他把这事儿嚷嚷了出去,也没人信。
想到这,方梅和周建伟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滴着血的死耗子确实是她让周建伟干的。
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赵山河是啥人?
穷货下三滥一个,也轮到的他对自己指指点点,还让小卖店那么多人听自己的笑话,让自己丢尽了脸面。
那滴着血的死耗子就是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