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
凌鹏连忙喊冤:
“我没有诽谤,云若霜真的是我相好,她现在就要嫁人了,我带着女儿过来争取一下有什么错?我想与心上人在一起怎么就有罪了?”
“凌鹏。”
萧玉珩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假的永远都是假的,你这深情人设,就算把自己感动哭了也没用。大理寺的手段,你应该听说过。你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么拙劣的演技就能过关吧?”
凌鹏心中咯噔了一下。
早就听说,赤燕国,不是皇帝一个人的,而是皇帝和珩王各占半壁江山。
大理寺,是珩王的地盘。
珩王想要杀谁,没人能阻止。
金子虽好,哪有命重要?
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他现在变卦,也已经来不及了,污蔑罪名已成立。
见他一脸纠结,萧玉珩接着道:
“凌鹏,只要你道出幕后指使人,本王可以从轻发落......”
凌鹏连忙跪倒:
“殿下仁慈,草民愿意招供!”
很快,他便道出,是有人花了五十两金子买通了他,并承诺事成之后再给他五十两。
买通他的人是个黑衣人,戴着面具。
情况与杨母桂氏说的如出一辙。
显然,这件事多半又是苏家那个老太婆干的。
苏老太太百口莫辩。
她也不敢辩。
只能咽下委屈。
好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她干的,不用负律法责任。
但她浑身不舒坦,心中郁闷得要死。
以前,但凡有不好的事,都是云若霜和苏月婵这对母女背锅。
万万没想到,她们离开后,背锅之人竟会变成她。
原来背锅是这样的滋味。
好戏落幕,人群散去。
林峻寒牵着云若霜的手走进林府,拜堂成亲。
看着身穿嫁衣翩然离他而去的云若霜,苏鄯一阵恍惚。
犹记当年,云若霜嫁给他时,也是一身红嫁衣,灿若朝霞。
如果没有柳佩兰,平远候府就不会落到现在这副田地。
如花美眷,花不完的银子,男人的雄风,这些原本都是他唾手可得的。
拥有时总觉得平凡,非要折腾。
大概是因为妻子太过耀眼,害他自卑,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入柳佩兰的圈套。
每次和柳佩兰在一起,她总会话里话外地暗示云若霜有多厉害多不平凡,外面肯定有很多男人喜欢。
跟她一比,她自己有多么平庸,多么一无是处。
最后,她再三强调,她这辈子,唯一的幸运是遇见他,这辈子,也就只有他会真心对她好,她绝对不会辜负他,这辈子永远都是他的人,哪怕没名没分,她也只会有他一个男人。而且她也没其他选择,不像云若霜,外面那么多男人喜欢。
柳佩兰长相普通,最多算是清秀,不像云若霜那般艳若朝阳,他便相信了她的鬼话,认定了云若霜是个勾三搭四的狐媚子,以为只有像柳佩兰这样的才安全。
说白了他就是自卑。
除了有爵位可继承,长得还不错以外,他文不成武不就,家里也没什么钱。
面对灿若朝阳的云若霜,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觉得自己失败透顶,哪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