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游山玩水,晃晃悠悠,硬是比珩王慢了好些天才终于抵达鹿城。
一到鹿山书院,苏月薇就到处寻找苏月婵。
没了苏月婵这个观众,她与萧靳延就连秀恩爱都变得寡淡无趣。
有对照组才有优越感嘛。
苏月婵就是她的对照组。
然而,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苏月婵。
该死的,她居然不在?
该不会是听说她来了,就躲起来了吧?
没用的废物!
她喜欢抢男人,女人越痴情,她抢起对方的男人来就越开心。
越难抢到手,就越有成就感。
如今,她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以前苏月婵再怎么没用,还知道围着萧靳延转。
如今,苏月婵居然成了逃兵。
从京城躲到了鹿城。
她千辛万苦追来,不就是想在她面前秀恩爱让她痛苦吗?
她居然躲起来了!
太没用了!
她以为躲起来就可以避免痛苦了吗?
太天真了。
于是,她愈发变本加厉地与萧靳延秀恩爱。
苏月婵就算躲起来了,也一定能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吧?
她一定会痛不欲生吧?
萧靳延的想法与她一样。
所以,对于她的主动勾引,他很配合。
他喜欢看苏月婵痛苦吃醋的模样。
那是苏月婵爱他的证据。
没了苏月婵这个观众,他干啥都不得劲。
就连做那档子事,也失去了兴致。
但为了让流言蜚语满天飞,为了让苏月婵难受,他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营业,努力秀恩爱,想将避而不见他们的苏月婵给炸出来。
最好苏月婵能气得冲到他面前指责他,那他就赢了。
在他们的辛苦营业下,流言蜚语很快传遍鹿城。
“大殿下与苏月薇好恩爱呀,羡煞旁人。”
“听说大殿下有未婚妻,而且他那未婚妻,还是苏月薇的妹妹呢。”
“我去,原来是与大姨子乱搞?难怪这么恩爱,乱搞就是刺激,就是他那未婚妻太可怜了,双重背叛,成了他们刺激中的一环。”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苏月婵去哪儿了,听说早些天就来鹿山书院上学了,最近都没看到她。”
“大概是知道未婚夫和他姘头要来,给他们腾地盘呢。”
“真是世风日下,这年头,无媒苟合成了真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成了笑话,简直可笑。”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们为什么要读女戒女德?全都上青楼观摩学习得了。女表子才是人生赢家。”
“就是就是!我真替苏月婵感到不值!”
......
这些流言蜚语,很快传进苏月薇耳中。
“嘭!”
她狠狠砸了手中杯盏。
该死的,这些人脑子有病吗?居然敢嘲笑她!
不被爱的才应该被嘲笑才对!
她抢了别人的未婚夫,她是胜利者,是人生赢家,大家应该崇拜羡慕她才对!
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
有没有脑子?有没有见识?
西境蛮荒之地,果然不能与京城相比。
为了搞臭苏月婵的名声,她亲自下场,到处奔走,茶言茶语地给鹿山书院的学子们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