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起身开门。
房门一打开,一阵凌厉的掌风朝她袭来。
她急忙闪身避开。
没想到她居然敢躲,苏鄯气急败坏地怒吼:
“逆女,还不赶紧跪下!”
苏月婵冷冷地看着苏鄯,问:
“敢问父亲,女儿做错了什么?”
“你还敢问!”苏鄯厉声呵斥,“你心思歹毒,将你姐姐一个人丢在寿宴上,连马车都没给她留下......”
“父亲。”苏月婵苍白着一张脸,泪如雨下,“女儿病了,就不能早点回家休息吗?”
苏鄯这才发现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就连唇色都是白的。
责怪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苏鄯皱眉:
“就算生病了,你也应该跟你姐姐说一声。”
苏月薇道:“婵儿妹妹,你是不是讨厌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厚着脸皮留下。我以为,我把靳哥哥还给你就可以了。是我太天真了,我就不该继续留在平远候府,我这就离开......”
说完,她作势欲走。
苏鄯急忙拉住她:
“薇儿,平远候府还轮不到她苏月婵做主。她抢走了你的未婚夫还不够吗?还想逼你离开不成?”
“父亲。”苏月婵淡淡地道,“大殿下原本就是女儿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女儿需要抢吗?真要说抢,也是她苏月薇抢了女儿的未婚夫。”
苏鄯一噎。
苏月薇哭诉,声音梗咽:“可是婵儿妹妹,我与靳哥哥青梅竹马,他爱的人是我啊。”
苏月婵冷笑:“我只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如今竟流行私相授受了不成?”
苏月薇气得双手发颤。
她深吸一口气,话锋一转:
“妹妹心中有恨,冲我来就是了。我是姐姐,自然不会计较,可你怎么能坑害靳哥哥呢?你设局让他与珩王殿下睡在一起,他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你这是将咱们平远候府放在火上烤啊。”
竟有这等事?
苏鄯吓得脸都绿了。
无论是珩王殿下还是大皇子殿下,都不是平远候府能得罪得起的。
苏鄯厉声咆哮:
“逆女!你这是要害死全家吗?”
苏月婵歪了歪脑袋,一脸无辜地问:
“父亲觉得,女儿有那么大的本事?竟能设计珩王殿下和大皇子殿下?更何况,大殿下可是女儿的未婚夫,女儿毁他名声有什么好处?”
苏鄯猛地回过神来。
的确,就算婵儿有那个心,也没那本事啊。
更何况,婵儿深爱大殿下,怎么可能设局毁他名声?
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见父亲不说话了,苏月婵抬起右手捂住脑袋,身子摇摇欲坠,声音缥缈如轻烟:
“爹爹,女儿受了风寒,头昏脑热,就算有害人之心,也没那精力啊。”
说完,她突然抓住苏鄯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掌心传来一阵滚烫,苏鄯这才深切感受到女儿真的病得很严重。
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他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居然没惩罚苏月婵那个贱人?苏月薇心中恨极。
苏鄯这个老男人果然靠不住。
好在,她还有后招。
苏月婵,跟我斗,你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