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算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又怎样?
不还是管他叫爹吗?
白得一个孩子不好吗?
柳佩兰心中委屈,可她也知道,眼下苏鄯正在气头上,她若是与他争论,必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于是她急忙否认:
“我没有!孩子真的是你的!鄯哥哥你刚才不是很信任我吗?现在怎么又怀疑了?”
“我信你个屁!”
苏鄯咬牙切齿地咆哮:
“我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看笑话罢了!你敢说书信上不是你的字迹?你敢说你右胸没有黑痣?你敢说御医把脉真的错了?你敢说你没给我下药?”
“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其实早就烂透了!不知道被多少贱男人睡过,还敢说只有老子一个男人!”
“老子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个骚货!”
“敢给老子下药,害老子成太监,看老子不打死你!”
吼完,他对着柳佩兰一顿拳打脚踢。
等苏月轩和苏月薇反应过来将他拉开时,柳佩兰的身下已是一片血红。
兄妹俩又惊又慌,连忙派人去请大夫。
大夫把完脉,抱歉地朝他们摇了摇头。
孩子没保住。
野种没了也就没了,一家五口没人伤心。
然而,苏鄯和柳佩兰之间的隔阂,并没有因为野种的消失而跟着消失。
苏老太太更是气得破口大骂,悔不当初:
“柳佩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的。这些年来,在云若霜和你之间,我都坚定地站在你这边。”
“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你居然给我儿子戴绿帽!你还给我儿子下药!你害得他变成太监!你害得我们苏家再无其他子嗣!”
“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以为你是个好东西!”
“你这个杀千刀的臭婊子!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
刚刚经历了小产的柳佩兰,苍白着一张脸,像一块破布似地搭在床上。
如今的她,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真到了这个时候,什么眼泪将落未落,什么楚楚可怜我见犹怜,都是不存在的。
真正绝望时,是没有眼泪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犯不着巴结苏老太太了。
她嗤笑一声,目光嘲讽地看着苏老太太道:
“你之所以站在我这边,无非是因为你嫉妒云若霜。你嫉妒她貌若天仙,你嫉妒她娘家势大,你嫉妒她嫁妆丰厚。你仗着身份,想将她踩在脚下,狠狠折辱她,让她生不如死,所以你才选择了站我这边。”
“我给你儿子戴绿帽又怎样?他不也给我戴绿帽了吗?他不但给我戴绿帽,甚至连孩子都生出来了!苏月泽和苏月婵就是他给我戴绿帽的铁证!”
“我有说他什么吗?怎么到我给他戴绿帽了,他就激动成这样了呢?”
“他还把我的孩子打没了!”
“我要告他!”
苏老太太惊呆了!
她抡起手中拐杖,朝柳佩兰一顿猛打。
“该死的娼妇,不要脸的婊子,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勾引男人也就罢了,还管起男人后院来了!”
“云若霜是鄯儿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让妻子怀孕还要经过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