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旗下的分公司,所以办事处也设在集团大厦十七楼,这样平时和总部交流也方便一些。”
时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他看上官临临面目和善,人也娇滴滴的没什么架子,想起不久前傅武均说的沈妤和傅凛鹤的婚事,迟疑了下,又忍不住问她:“我听说,你和凛鹤准备结婚了?”
上官临临愣了一下,看向他:“你听谁说的?”
这话听不出来是确认还是否认。
时飞不好猜测,笑着道:“就听人说的。是真的吗?”
上官临临敛下了眉,摇头笑笑:“两边家长确实在撮合,但是……”
她笑笑,没再说话。
这话和神态落在时飞眼中就变成了苦涩。
“这就要问你们家了。你们家怎么教育的女儿,年纪轻轻的未婚先孕不说,现在凛鹤都要结婚了,还纵容你们家女儿缠着他不放,传出去多难听。”
稍早前傅武均的指控又在脑海中浮起,时飞只觉得心底那股火又开始“滋滋”往上蹭,那种被人骑脸骂的丢脸感再次涌来。
上官临临似乎也不想再多言,她看了眼表,歉然和时飞道了个歉:“时董,我还要回公司,大伙儿都还在加班,我不能出来太久,就先不陪您吃饭了。这份竞标案我会尽我所能推给爷爷和哥哥。”
说完,上官临临已站起身。
时飞也跟着站起身和她道谢和告别。
上官临临离去后,时飞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收起,他朝远处的辉辰大厦看了眼,转身就走。
他直接开车去了辉辰大厦。
得益于当初时觅嫁给傅凛鹤的便利,傅武均和方万晴给过他一张自由出入辉辰大厦的工作证,时觅和傅凛鹤离婚后,也没人记得要去找他收回这份工作证。
这两年来因为时觅和傅凛鹤的婚姻存续已经不存在,他也就没再用过,但一直搁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