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转身去客厅带瞳瞳去洗漱。
他人一离开,时觅也瞬间觉得压力陡轻。
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感觉人一下轻松了许多,不用像面对傅凛鹤时那样局促。
不知道傅凛鹤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他带瞳瞳去洗漱完后,就带她回了卧室给她吹头发讲睡前故事,没再出来。
时觅也有些下意识地拉长吃饭的时间。
其实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最初有问题时拖着没解决,中间又出了趟差,隔阂一下就如同藤蔓般疯长了,想再去沟通的时候好像都没了意义。
但吃得再慢,饭总有吃完的时候。
时觅收拾完碗筷的时候回了趟卧室,瞳瞳还没睡,头发刚吹干,正趴在床上听傅凛鹤给她讲故事,听得很入神。
傅凛鹤嗓音本就低沉磁性,很悦耳好听。
当这种悦耳动听的磁沉声线还带了他特有的温柔和宠溺后,饶是瞳瞳也逃不开他声音带来的魅力。
傅凛鹤把所有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孩子。
看着床上父慈女孝的一幕,时觅没有上前打扰,只是轻手轻脚地把行李箱重新规整好,而后轻声轻脚地准备出去时,瞳瞳终于从傅凛鹤声音的魔力中回过神来,开心叫了她一声:“妈妈。”
时觅微笑回头看她:“瞳瞳这么晚还不困吗?”
瞳瞳摇摇头:“不困。”
但人已张开嘴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显然是舍不得睡而已。
傅凛鹤已合上故事书,对她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先睡觉,明天再继续好不好?”
瞳瞳有些舍不得,但还是点点头:“好。”
又和时觅道别:“那妈妈我先睡了。”
已经不像之前那么黏着要时觅陪她一起睡。
时觅轻轻点头:“好。”
她先去洗了个澡和洗了个头,又把这几天带去出差的衣服全扔进洗衣机重新洗了一遍,再去把头发吹干。
等她忙完这一切时已是深夜,瞳瞳也已睡着。
时觅并没有回房,只是拿着用完的吹风机,坐在客厅出神。
卧室传来轻微的开门声和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