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微小的一个动作,但还是让台下的掌声慢慢小了下来,都困惑看向上官临临。
沈清遥也困惑看了眼上官临临,但到底顾忌着这么多双眼睛和镜头盯着,歉然地冲大家笑笑,侧转过身,手拿着激光笔指着大屏幕上的效果图介绍道:
“其实几年前我们就有建造这座庄园的想法,但奈何一直没找到适合的设计师,恰逢舍妹今年毕业回国,她刚好学的是建筑设计,而且是世界名校建筑学院毕业,她也一心想着为爷爷奶奶尽一份孝心,因此一拍即合下,舍妹也接下了为度假庄园独立设计的重担……”
“我想请问上官小姐,您是以什么心态设计的这个作品?”
傅凛鹤的嗓音突然在场下响起,铿锵有力,一下打断了沈清遥的介绍。
时觅诧异循声看过去,这才看到人群中站了起来的傅凛鹤。
傅凛鹤俊脸微冷,看向台上的黑眸也冷锐凌厉,像淬了冰。
瞳瞳还被他抱在怀中,正睁着双漂亮的大眼睛困惑地看着大屏幕,越看神色越困惑。
一旁的沈林海早已被傅凛鹤突然的举动闹得一头雾水,赶紧起身低声对他说:“有什么话我们私底下说,现在记者正采访着呢。”
傅凛鹤并没有理他,黑眸依然直直看着面色已有些苍白的上官临临,叫了她一声:“上官小姐不方便说吗?”
“我……我……”
上官临临支支吾吾,人已经慌得说不出话。
沈清遥眉头已经快拧成了“川”字,正想示意人过去把傅凛鹤请到待客室时,瞳瞳已经困惑看向上官临临,纳闷问出了声:“那是我妈妈的,画画啊。”
她怕上官临临听不到,特地拔高了音量,嗓音是脆脆甜甜的小奶音,在已经安静下来的大厅里显得犹为响亮,众人一下困惑扭头看向她。
瞳瞳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大屏幕的画上,好看的脸蛋上是她不理解的困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