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傅凛鹤先开了口,嗓音已平静,但很淡冷,“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任何问题,也没有讨论的必要。”
时觅轻轻点头,没再说话。
傅凛鹤也没再开口,一路紧绷着俊脸,把车开到了小区单元楼下。
“你先回去吧。”
他说,并没有看她。
时觅轻轻点头,一言不发地推开车门下了车。
转过身时,她还是忍不住轻声叮嘱了他一句:“你慢点开。”
傅凛鹤嘴角冷淡勾了勾,看向她:“你还会在意?”
时觅嘴角抿了抿,没有说话。
傅凛鹤直接把车窗关上,车子疾驰而去。
时觅看着他的车子远去,站在原地迟迟没动。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时觅才发现脸上早已是一脸的湿。
她抬手把脸上地泪擦干,长长吐了一口气,这才转身上楼。
路过家门口时时觅脚步顿了顿,想到瞳瞳还在里面,终是没进去,而是回了隔壁的工作室。
房门关上,时觅也像被抽干了力气般,手中的包包随手扔在沙发上,转身进了洗手间。
她掬了把水狠狠洗了把脸,但清水并没能把脸上的疲态和红肿洗掉。
时觅轻吐了口气,转身给浴缸放了一缸水,把自己泡进浴缸里。
温软的水能驱散身体的疲惫,但驱不走大脑里的凌乱。
她心里很乱,很迷茫,也很疼,脑子里一会儿是傅凛鹤推门而进时的沉冷俊脸,一会儿是傅武均躺在病床上的羸弱身体以及咄咄逼人的短信,一会儿是傅武均住院傅凛鹤醉酒隐忍的样子,一会儿又是发布会结束时,傅凛鹤失控拽住上官临临胳膊问她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哪里来的画面,一会儿又是瞳瞳和她和傅凛鹤在一起时的开心满足……
各种凌乱的画面充斥着她的大脑,搅得她思绪全乱,心口也被压得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