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爸把我赶出来了,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我知道了。”
傅凛鹤冷静回她道,挂了电话,而后扫了眼众人,“今天会议先到此结束。”
说完,人已转身离去,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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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时觅平静看向面色不太好的傅武均。
他脸色虽然不太好,但精神看着还行。
“现在身体怎么样?”时觅问,声音一如往常,柔柔静静的很平和。
“你不用管。”傅武均说,依然没好气。
时觅没理会他的没好气。
她今天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气傅武均的,她担不起把他气死的责任,会问他的身体状况纯粹是因为他的身体情况会决定他们接下来谈的话题。
傅武均看她没说话,又忍不住朝她看了眼,但并没有在时觅脸上看到任何怒气或者委屈。
她只是平静拉了张椅子坐下,而后看向他:“您的身体状况可以,我们就谈谈,不行的话,就改天再聊,您先好好休息。”
嗓音也是徐徐柔柔的,很平缓温柔,并没有他预期的激烈反驳。
这样的时觅反倒让傅武均一腔不满发不出来,瞪着时觅看了半晌,终是别扭转开脸:“我没事,能聊。”
“那好。”
时觅也不和他多说废话,直接进入主题:“您找我,是希望我离开傅凛鹤是吧?”
还是一贯柔静的嗓音。
傅武均不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时觅看向他:“我可以离开,但我女儿我要带走,离开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回来。”
傅武均狐疑看向她:“你有什么条件?”
“我什么条件也不要。”时觅轻声说,“您把身体养好就好。”
傅武均:“……”
他忍不住看向时觅,眼神带着审视。
这不是他预期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