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没有依言起来,依然跪在地上看着他,红着眼睛对他说:“按道理说,您救了我,又把我养育成人,我应该陪在您身边,给您尽孝和养老。但显然我当年的突兀加入打扰了你们一家人的平静生活,我的存在也让您没能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以后……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养老金我会定期汇入您的账户,您以后……好好保重。”
说完,时觅再次重重朝时林磕了个头。
再抬头时,她的眼眶已经湿红得不像话。
时林也哭得稀里哗啦,哭成了泪人。
时觅眼泪也不断往外涌,她生生忍了下来,而后转过身,看向丁秀丽。
“妈。”她轻叫了她一声,“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妈了。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但还是养大了我,我谢谢您……没有在我还没有生存能力的时候抛弃我。”
说完,她也向丁秀丽郑重地磕了一个头。
丁秀丽一下不知所措起来。
“这个……你……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觅这个头磕了很久,像是在和过去告别一般,久到傅凛鹤眼中的担忧一层层地加深,几乎要控制不住上前将她拉起的时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