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在医院稍稍缓过来了些,就被傅凛鹤安排的人半强迫半威胁地给带到了新辉酒店。
人刚一到酒店门口,她就撞上了上官圣杰和老关被警方带走的画面,脸色“刷”的一下就惨白了。
谢禹辰交代的犯罪事实里有上官临临。
警方看到上官临临,一道把她带回了警局协助调查。
但就和傅凛鹤预料的一样,谢禹辰虽指控了上官临临,但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上官临临确有参与其中。
而上官圣杰和老关对上官临临的参与是毫不知情的,因此在对两人的分开审讯过程里,两人都是不约而同地矢口否认了上官临临的涉案,这在间接中显得谢禹辰的指控毫无根据。
上官圣杰和老关、谢禹辰的目标是流浪汉老陈,而时觅是在救老陈过程中不慎坠的河,从现场痕迹和目击证人口中无法判断时觅坠河有被人推搡的主观故意痕迹,时觅尸体也找不到,也无法进一步确认她的死存在故意谋杀行为,因此暂时无法定性为谋杀。
上官临临强悍的心理素质让她在面对警方审讯时没有流露丝毫破绽,一口咬定谢禹辰是因为工作上的摩擦故意栽赃陷害。
而警方在对公司同事进行相关走访调查后确实也发现了,上官临临和谢禹辰因为工作理念不合一直存在互相找茬的问题。
尤其是谢禹辰,他心里偷偷喜欢时觅,上官临临从入职第一天就仗着皇族身份不服时觅的管理,常常有意无意地违逆时觅的工作安排,这让谢禹辰心里很不爽,因此总在有意无意地刁难上官临临,不时找茬和损她,两人在办公室里不和是众所周知的事。
同事的这些证明无形中给上官临临指控的谢禹辰因为私仇而故意对她栽赃陷害提供了人证,谢禹辰又没有任何人证物证证明他的指控为真,因此最终指控不予采纳。
因此在初步的审讯结果里,上官圣杰和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