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这艘邮轮当赌注。
林云周顿时明白薄宴识所想,点了点头:“好的。”
身后不远处紧闭着的医院大门在这时开启,身着护士服的护士神色兴奋地匆匆走了出来,看到薄宴识一愣,而后上前低声对他道:“薄总,病人醒了。”
薄宴识黑眸中掠过一丝意外:“这么快?不是说可能要一个月甚至一年,清醒时间不定吗?”
说是这么说,人已转身,朝医院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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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辰在傅凛鹤下船时终于追上了傅凛鹤,边追边对傅凛鹤道:“时觅出事那天,她预感到谢禹辰有问题,没让他一跟着一起去霖城。但我后来查了公司监控、考勤和其他同事,确定谢禹辰在时觅出事当天和第二天没有在公司,反而在出事当天出现在过国风度假村项目附近酒店……”
傅凛鹤冷冷剐了他一眼:“为什么当时不和我说这个事。”
“我后续没找到别的异常,那几天您的状态也很不好,我怕您知道以后心生希望又失望,身体经不起打击,就没敢和您说,想等有确切的线索再和您说。”
柯辰低声说。
“以后不用替我筛这个,我自有判断。”
傅凛鹤说,人已快步走向柯辰停在不远处的车,拉开车门上了车。
柯辰也赶紧上了驾驶座。
车子以着极快的速度驶离码头,走上公路时,傅凛鹤朝车窗外看了眼,原本停靠在码头的豪华邮轮已经缓缓收起舷梯,巨型邮轮开始慢慢驶离港口,驶向远方海洋。
傅凛鹤直接开车去了沈清遥家。
沈林海和其他沈家人都在,一个个神色恹恹的,没什么精神,不仅没有前一阵误以为上官临临就是自家女儿时的喜气,连以前平静的精气神也没有了。
这还是傅凛鹤自那次拆穿上官临临后的第一次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