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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高速指示路牌时,唐少宇和沈清遥都不由神色一紧,赶紧加快了速度想跟上。
但始终没能追上傅凛鹤的速度。
傅凛鹤像不要命般,一路将油门踩到了底。
车里的上官临临被颠得左右摇摆,整个人早已被吓得脸色苍白,拼命想叫傅凛鹤停车,想求傅凛鹤,又怕刺激到他,他直接在马路上带着她同归于尽。
她在这样的惊恐中看着傅凛鹤下了高速,一路往西开,直到窗外的景色渐渐变得熟悉了起来时,上官临临再次白了脸。
傅凛鹤到她来的地方,是国风度假村项目施工工地,时觅出事的高架桥上。
黑色的卡宴在出事的高架桥前戛然停下时,傅凛鹤已经冷沉着脸推门下车,而后来到车后座,一把拉开了车后座门,腰一弯,手掌就精准扣住了上官临临胳膊。
上官临临被吓坏了,惊恐地拼命摇头和挣扎,不肯下车。
但傅凛鹤又怎么会管她愿不愿意,他甚至不担心是否会把她胳膊弄脱臼,手掌如铁钳般扣牢她肩膀,掌下倏然一个用力,直直就将她拎出了车子。
“救……救命!”
上官临临吓得本能尖叫出声,却不知道这一声“救命”更刺激了傅凛鹤。
他掐在她肩膀上的手掌倏然收紧。
钻心的痛从骨头缝传来。
寒冬腊月的天气,上官临临硬生生被疼出了一头细汗。
傅凛鹤掌下的手劲没松,只是动也不动地盯着她,双眸血红,眼神残忍而嗜血。
“她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傅凛鹤黑眸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冷冷说完时,掌下再一次发了狠地用力,像要将她骨头捏碎般。
上官临临再次疼得白了脸,她疼得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却还是委屈而无辜地看着傅凛鹤:“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没有证据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