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自始至终是平静的,人也没看他。
傅武均却是不甘心被忽视:
“怎么就没关系了,我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
“早就不是了。”时觅说,把他的餐盘放在桌上,“东西我给你放这儿了,你慢用。”
时觅说完转身就走。
傅武均还想跟上,但一下子又找不到话题。
上官临临也端着餐盘在桌前坐了下来,边坐边笑着招呼他:“傅伯伯,我们先吃饭吧,待会儿凉了对身体不好。”
傅武均不由看了她一眼。
上官临临脸上还是挂着甜甜的笑,嘴也甜,说的话都甜丝丝的。
但傅武均恍惚发现,上官临临自始至终就出了张嘴,话是挺会说,但在干活这个事上,她似乎什么也没做过。
对比起来时觅嘴上不会说,活倒是全干了,人倒是细心,还能注意到他端着餐盘的手不太利索。
他不由朝时觅方向看了眼。
时觅已端着餐盘在不远处坐了下来,和刚才和她讨论工作的女孩和办公室里的另外几个人坐一块的。
别人都是边吃边聊,只有她在安静吃饭,也不加入别人的话题。
傅武均想了想,端起餐盘朝时觅走了过去。
上官临临诧异看向傅武均,有点不可置信,又觉得有点难堪。
傅武均走到一半才想起上官临临来,歉然回头冲她笑笑:“我过去一下,你先吃。”
上官临临勉强露出一个笑:“好的。”
眼睁睁看着傅武均去找了时觅。
傅武均端着餐盘在时觅对面坐了下来,像是怕时觅不知道他过来,还特地轻咳了声,语气还是一贯的没好气:“怎么一个人在吃?”
时觅诧异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今天的傅武均异常奇怪。
“你怎么过来了?”她问,语气始终很平静,并没有受他的语气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