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的时候,也不时给我寄钱,钱都还存着没花呢,我怎么能再拿你们的钱。”
“那笔钱是对您当初救下时觅和抚养她长大的酬谢。她给您的钱是她的一份孝意,您该花就花,不用替她省着。”傅凛鹤说,上前一步拉起他的手,强行把卡塞入他手中,“这笔钱也是她的一份心意,您尽管收下就好,别让她内疚。”
“这……”时林攥着那张银行卡,神色还有些犹豫。
傅凛鹤已经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时间也不早了,家里只有觅觅和孩子在,我先回去了,希望时先生能遵守我们今晚的约定。”
“我会的。”时林说,“我也会尽量约束他们,不让他们再去打扰你们。觅觅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了。”
“我会的。”傅凛鹤说,没理会他那句尽量假期约束家人的话。
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父亲只会肯定说,我会约束他们,而不是“尽量”。
时林这句话已经泄露了他对这个家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傅凛鹤并不指望时林能约束住他的家人。
他之所以会见他,纯粹是不希望时觅有朝一日想起过去时会为愧对她父亲而有心理负担。
他没再多言,过去拉开了房门。
丁秀丽和时飞还在对面的房门口等着,一看时林和傅凛鹤从屋里出来,赶紧迎了上来。
“孩子他爸,怎么样啊?”丁秀丽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时林没有答她,转身和傅凛鹤道了声别,便对丁秀丽和时飞道:“先回去吧。”
但时飞还没得到肯定答案,又怎么会轻易离开。
“妹夫,你老实告诉我,觅觅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他冲傅凛鹤喊道,音量不小,让刚好下楼的林珊珊动作不由一顿,下意识循声看过去,一眼看到站在走廊里的时飞、时林、丁秀丽和傅凛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