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识皱眉:“她怎么了?”
傅凛鹤:“薄总这个问题超纲了。”
薄宴识眼神冷了冷。
时觅在这时拿着充电宝推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餐桌前的剑拔弩张。
“怎么了?”
时觅担心问道,看了看傅凛鹤和薄宴识,又看向许秋蓝。
许秋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太想说林晚初的事,只能着急回她道:“我也不知道,聊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掐起来了。”
又对时觅招手道:“觅觅,你快过来劝劝。”
时觅看了她一眼,视线在傅凛鹤平静的俊脸上定了定,又移向目光微冷的薄宴识。
薄宴识已经看向她:“时觅,林晚初在哪儿?”
时觅心里猛地一“咯噔”,不知道好端端的薄宴识怎么会突然把话题扯到林晚初身上,而且还问得一针见血。
她刚刚在楼下送走的林晚初,目送她开车离去后才回的包厢。
未及她看向傅凛鹤以眼神询问,傅凛鹤已经替她挡了下来。
“你不用问她,她不可能知道林晚初的行踪。”傅凛鹤说,嗓音很淡,“薄宴识,我们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坐到谈判桌上,虽然所求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