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
她看着好受了些。
眉头虽然依然痛苦紧锁着,但脸色已经没有刚才惨白。
“好些了吗?”傅凛鹤担心问道。
时觅轻轻点头:“嗯。”
但那种大脑深处针扎似的疼痛还在。
傅凛鹤直接把时觅送去了医院。
检查没什么问题,还是考虑大脑受到了什么刺激引发的。
看到检查结果的傅凛鹤才算是松了口气,却也不敢随便再带时觅去看那些可能刺激她记忆的地方。
他今天带时觅去傅家的老宅,原本是想试试看她看到这些她幼年生活过的地方会不会像看到手串那样想起一些过去,没想到她会反应这么大。
傅凛鹤很自责。
“对不起,今天我不该带你去那里。”
从医院出来,傅凛鹤软声和时觅道歉。
“和你没关系的,是我的问题。”他的内疚让时觅有些不知所措,赶紧和他解释,“其实那里我感觉很熟悉和亲切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那一下好像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背影落寞地看别人一家人亲昵相拥还是什么,那一下头突然很剧烈地疼了起来。”
傅凛鹤眉头微皱,年轻女孩的背影?
他想起第一次随瞳瞳回家的事。
那时他还没有百分百确定瞳瞳就是自己的女儿,只是在公园偶遇了瞳瞳,便送了瞳瞳回家,那时瞳瞳有和他说过她妈妈送一个迷路的老奶奶回家了。
傅凛鹤估摸着时觅那时就是送的黄榕贞。
但他那时并不知情,只记得从她家离开,来到15楼她的工作室门前时,她拿着钥匙站在那里,失魂落魄的。
但那时的他注意力全在她瞒了他女儿一事的愤怒上,并没有留意到她的其他情绪,现在想来,她或许在送黄榕贞回沈家的时候就受到过什么刺激了。
傅凛鹤什么也没说,上前抱了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