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也好,她都是没有任何归属感的。
但他能感觉到傅凛鹤对于她是时觅又同时是沈妤的庆幸,她努力让自己也对拥有这种巧合而表现出庆幸,但嘴角刚微微一动,傅凛鹤握着她的手便紧了紧,而后冲她微微露出一个笑。
一个让她不用去迎合他的安抚的笑。
他想要的是她同时身为时觅和沈妤的真实反应。
而这些是她没有的。
“对不起。”时觅有些难过,“我……”
“没关系。”傅凛鹤冲她微微笑笑,握紧了她的手,“吃饭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时觅眼眸对上他的,轻轻点头:“好的。”
傅凛鹤带时觅去的地方,是傅家已经废弃的老宅,也是旁边住着沈家的老宅。
车子从驶入别墅区开始,傅凛鹤便有意无意地扭头看时觅。
时觅并没有留意到,眼睛微微睁大,有些怔然地看着马路两旁笔直交叉而立的梧桐树。
一直到车子在那栋被牵牛花爬满的黑色铁篱笆前停下,时觅盯着窗外的视线也没有收回。
她怔怔地看着窗外墙壁已经长上青苔显得有些残破的别墅,别墅里杂草丛生,已经许久没人居住。
整个别墅无论是外墙造型还是篱笆风格,或是浓郁参差的树丛,都带上了时代的印记,充满了年代感。
莫名熟悉又怀念的感觉在心口冲撞,但与这种熟悉感觉交织的,还有一种像看客一般,站在人群外看着别人热闹的心酸感。
相似的背景下,年轻的女孩背影怔怔看着别人一家人热闹相拥笑闹的画面像电影镜头闪现般,像灯光骤亮又骤灭般,噼里啪啦在空白的大脑中一掠而过,又迅速寂灭了下去,却已在大脑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剧痛的感觉从大脑深处袭来,时觅疼得两只手一下紧紧抓扣住了头,脸色一下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