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现在只想昏死过去。
刚才有多生猛投入,现在就有多尴尬。
傅凛鹤多少还是顾及到了瞳瞳和高姐随时会回来,并没有将战况延续太久,但兴许是因为那种怕被人撞见的紧张,两人之间就莫名多了些许争分夺秒的急切感,过程犹为激烈。
“你应该在隔壁工作室等我。”
傅凛鹤气息稍稍平复下来后,他哑声开口,语气里的紧绷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时觅能感觉到他的意犹未尽。
她被迫趴靠着的身体浑身肌肉都还在紧绷。
现在的他更像是被她叫停的中场休息。
傅凛鹤顾及她的身体,并没敢太过过分。
“那我只是想和你谈事情,也没想那个啊……”
时觅忍不住嘀咕,气息也慢慢平缓了下来。
傅凛鹤垂眸看向她:“缓过来了?”
“啊?”
时觅不解看向他。
“我还没有。”
哑声低喃完时,傅凛鹤手掌已经扣住她手掌,压着她翻了个身。
时觅:“……”
但傅凛鹤没给她思考的机会,他再次低头吻住了她。
书房的沙发床只是一个供傅凛鹤休憩的单人床,空间并不是很大,也不算特别结实。
小床经过刚才的不管不顾后,已经有些“咿呀”作响,时觅忍不住用手推了推他,趁着他的吻还不是很激烈时稍稍偏开头,避开了他的唇。
“瞳瞳要回来了。”
时觅喘息着提醒。
她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被窗帘遮上的房间彻底阻隔了日影,她无法看到窗外,也无法根据窗外天色判断现在几点了。
傅凛鹤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人并未起身,人依然悬压在她身上,手臂稳稳地撑在她头的两侧,静静地看她。
他的黑眸专注灼热得像带了火,时觅被看得脸颊发烫,尤其两人还是以着这样的姿势。
她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你在看什么啊?”
“看你。”傅凛鹤说,嗓音依然沙哑低沉,又格外好听。
时觅脸颊更红,并不太敢和他对视。
傅凛鹤伸手替她捋了捋贴在额前的头发。
头发已经被汗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