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些只是韩悦的一面之词，可想起最初看到傅凛鹤时那种怀念又心酸、只想在人群中远远看他一眼便互不打扰的心情、跟着傅凛鹤回家后，她和傅凛鹤那种不似夫妻间的亲昵默契的距离感和分寸感，竟让她隐隐觉得，韩悦的话才是最接近事实的版本。
傅凛鹤更像是给她重新营造了一个美化版的童话故事。
瞳瞳也感觉到了时觅的不对劲，手担心地拉紧了她的手，软糯的小奶音忐忑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对面的阿姨说的太多太长，说话速度也快，她脑容量尚小的大脑还无法跟上她的语速去理解她说了什么，但她敏锐感觉到了妈妈的不一样。
时觅冲她露出一个笑，安抚她道：“妈妈没事，瞳瞳别担心。”
说完弯下身把她抱起，瞳瞳的不安终于被安抚了下来。
时觅看向韩悦。
“你喜欢傅凛鹤。”她说。
韩悦没想到她会突然一针见血地指出，脸上有一瞬间闪过一丝狼狈，但又很快平静了下来，眼睛也直直看向她。
“当年在你调来西城附中之前，我和傅凛鹤一直是很好的搭档，他优秀、温和、自律，我喜欢他并不奇怪。”她说，“何止是我，当年学校里喜欢他的可不少，现在也是。喜欢一个优秀的离异单身男人不丢脸。”
时觅点点头，手往大厅的大门方向指了指：“他在外面，你可以直接去告诉他，你喜欢他，而不是和我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韩悦打量她：“你不介意？”
时觅摇摇头：“我为什么要介意？他又不会因为你的表白而选择你。”
“……”韩悦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看，偏无法反驳。
眼前的时觅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对于过去明明已经是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偏一出口还是精准踩到了她的痛点。
“就像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