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处理方式让他向来精明的大脑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时觅抬起头看向他,依然轻抿着唇。
“傅凛鹤。”她轻叫他的名字,大睁着看他的眼睛水润中带着些许淡淡的羞涩,但又像是鼓起了所有勇气,“既然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我也忘记被你追求是什么样子了,那你能不能重新追求我,我们重新开始试试?”
傅凛鹤眼眶一下湿红,喉咙哽得厉害,只是定定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的久未回应让时觅一下变得有些无措,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这漫长的沉默稍稍逼退。
“傅凛鹤?”
她不由迟疑叫了他一声,抱着他腰的手掌不自觉微微松了松,几乎就在她松开的那一瞬,傅凛鹤突然扣住了她的手掌,不让她退缩。
他在她错愕抬头看他的时候,哑声对她说了一个字:“好!”
时觅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字。
傅凛鹤喉结也上下起落得厉害,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任由手掌轻捧住她的脸,以着指腹轻轻擦掉她眼角流出来的泪水,而后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很珍重怜惜又克制温柔的一个吻。
时觅也踮起脚尖,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仰着头回应他的吻。
傅凛鹤原本的克制一下就失了控。
两人虽是喜静的慢性子,但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两人在性事上从来不是慢吞克制的性子,唇瓣一相贴,久违的渴望以及胸口激荡的情感便鼓噪着索取更多。
两人都不自觉急切起来。
纠缠和粗喘声也随着越来越深的拥吻而变得越来越急切热情。
两人甚至没回房,只是相互纠缠拥吻着到门口,傅凛鹤腾出一只手把门锁“啪嗒”一声利落落了锁,人已推着时觅往旁边墙壁一抵,低下头更深地吻她,腾空出来的手掌也略显急切地去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