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在等电梯。
看到傅凛鹤抱着瞳瞳走来都忍不住好奇往他身后看了眼,又看向他,但又惧于他周身散发的威严气质,打量也不敢过于直接。
傅凛鹤像是没看到众人的眼神,只是面容冷淡地站在一旁,一起等电梯。
瞳瞳是有留意到别人偷看她爸爸的眼神的,她心里困惑,但并未出声,只有看到眼露爱慕的女孩子也在偷偷看她爸爸时她才忍不住把傅凛鹤抱紧了些,小小的身体趴伏在了傅凛鹤身上,宣告主权般。
傅凛鹤不由朝她看了眼。
瞳瞳没说话,只是眼神略显委屈地抱紧他。
“瞳瞳怎么了?”傅凛鹤低声问她。
不同于面对员工的温软低沉嗓音让同进了电梯的年轻女孩都忍不住朝傅凛鹤多看了几眼。
瞳瞳很本能地把傅凛鹤搂紧了些。
傅凛鹤敏感察觉到她的思绪起伏,安抚地将她抱紧了些,一直到出了电梯,他才软声询问她:“瞳瞳怎么了?”
瞳瞳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微微抿着唇小小声地开了口:“爸爸是妈妈的。”
傅凛鹤呼吸微微一窒,但还是冲她露出一个笑:“嗯,爸爸是妈妈的,永远都是。”
他嗓音沙哑低沉,语速徐缓坚定,没有半丝哄小孩的敷衍,瞳瞳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把脸整个埋入傅凛鹤颈窝间,紧紧抱住傅凛鹤。
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但傅凛鹤感觉得出来,她的躁动不安一下被安抚了。
傅凛鹤心疼地抱紧了她,心情还是免不了因为她提起时觅而闷堵得难受。
他没再说什么,抱着她进了办公室。
和楼下大厅一样,原本喧嚣的办公室都因为傅凛鹤的进来而突然霎静了下来,一个个忙碌地假装工作又忍不住偷偷看消失多日的傅凛鹤,再偷偷看向其他人,眼神里都藏着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