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办公桌一角。
傅凛鹤随手拿起离办公椅最近的一份设计案,上面还有未完成的修改批注。
在她的计划里,她只是短暂地去出个差,忙完就会回来。
所以她没有像上次打算离开时那样,提前把所有工作都处理完并交代清楚。
可惜,她没能再回来。
长指微颤着抚过文件上熟悉的笔迹,傅凛鹤强压下喉头陡升起的哽意,强逼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刚才的问题上。
“严曜什么时候辞的职?”傅凛鹤问。
“前两天递交的辞呈。”唐少宇说,提到这个他心情更是低落,“但人从时觅出事后就没来过了。”
他那天会议中听闻时觅出事是第一个冲出办公室的,去了哪里唐少宇并不知道,他这些天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时觅身上。
等他从霖城回来时才知道严曜已经好些天没回来上班了,电话也联系不上。
从时觅出事后他就没再出现过。
唐少宇前两天好不容易才联系上了他,没想到得到的却是他的道歉以及要辞职的消息。
任凭他怎么沟通挽留都没用,他甚至连公司都不再来,电话里把他的电脑密码和未完成的工作转交给了他。
唐少宇本来就没有从时觅离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严曜又这么仓促离职,甚至连公司都不来了,唐少宇这些天心理上一直很低落难受。
这种感觉就像一下子从繁花似锦走到了曲终人散。
原本热热闹闹充满干劲的创业团队,一下变得颓丧凋零。
傅凛鹤却是倏然转向他:“你的意思是,严曜从时觅出事后就没再出现过了?而且还提了辞职?”
他的心脏因为这一事实而开始鼓噪着剧跳起来。
唐少宇不理解傅凛鹤的急切,但还是点点头:“对。”
傅凛鹤一把放下手中的文件,转身就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