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我不行的爸。”
上官临临面露惊恐地后退,不断想拉开上官圣杰的手,但拉不动,上官圣杰还在步步紧逼,让她一定要帮她。
这个事在他的计划里该是万无一失才是。
刘大明前脚把人推进基柱里,他后脚就让人把这个事爆出去,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挂名的是傅凛鹤,傅凛鹤势必会因为这个事进去,辉辰集团也会因此声誉扫地,公司形象一落千丈。
少了傅凛鹤坐镇的辉辰集团就没了主心骨,再加上舆论冲击,势必会出现颓势,他在后面再趁机一步步鲸吞蚕食就可以了。
他等了两年才等来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傅凛鹤亲自挂责任人的项目就几乎没出现过,他没想到还会出岔子。
昨晚因为施工现场装了信号屏蔽器,里面的所有人都无法顺利和外界联系,他安排了人在远处用望远镜盯着现场的一举一动,确定是有人掉进了河里才赶紧花巨资把舆论炒了起来,谁知道掉下去的竟然不是那个流浪汉。
距离远又黑灯瞎火还下雨的也看不清掉下去的是谁,只知道是有人掉下去了,掉下去的时间点和契机明明都是按照他们计划的步骤在走,因此他也没多想,赶紧趁着辉辰集团公关部还在睡梦中的机会抢占先机先把舆论炒起来,他怎么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最后掉下去的反而变成了项目总设计师。
等他发现出了状况时,想压下舆论已经来不及。
现在的他完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能如愿把傅凛鹤送进牢里,还可能暴露自己。
上官圣杰是和傅凛鹤交过手的,他见识过他的狠辣。
傅凛鹤只要不进去,他就随时可能查到他的头上。
他没法不焦躁。
上官临临看着他如热锅上的蚂蚁,终是长吐了口气,态度软化了下来。
“爸,您亲自和刘大明联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