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注意力全转向被点到名的上官临临身上,不愿相信上官临临明知道时觅就是沈妤的情况下,竟还试图冒充。
想到时觅因为她故意误导的那份亲子鉴定报告而屡屡与家人相见不相识,以及她这些年来遭受的歧视和苦沈林海就心痛难忍,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家,却已经……
想到这些天新闻播报里时觅孤身坠入河中,以及尸体可能已经被冲入大海的种种分析和猜测,沈林海只觉得一口血只往喉咙涌,他生生压了下去,把这所有的悲恸遗憾和怒意全撒向了上官临临。
他怒目看向上官临临:“小妤儿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冒充她?”
一直低垂着头的上官临临抬起了头看他,眼眶湿红眼神受伤委屈。
“我没有要冒充她。”上官临临哽咽回他,“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冒充她,我根本不知道她就是沈妤,明明我才是沈妤的。”
傅凛鹤倏地看向她,黑眸又厉又狠。
上官临临不敢看傅凛鹤,只是倔强而委屈地看着沈林海。
一旁的沈清遥忍不住,冷沉着脸上前,掐着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拎起,一把扯掉了她腕间的那串属于沈妤的手串,黑眸冷冷看向她:“你还想狡辩,如果没有冒充她,你这手串从哪儿来的?”
上官临临踉踉跄跄地任由他拉拽起,湿红着眼倔强抬头看他:“我不知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戴着它了。”
“你还撒谎!”沈清遥掐着她手臂的手一下收紧,“你老实交代,到底怎么来的?”
“我就是不知道。”上官临临也红了眼眶,但看着他的眼神不避不闪,“它就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从我有记忆开始它就跟着我了。”
说完还哭着伸手去抢,想抢回来,但被沈清遥拦了下来,没让她碰到。
傅凛鹤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上官临临,没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