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咬死了她不知道时觅是沈妤,把那份亲子鉴定结果的问题推到医务人员身上,一口咬定是医生检验结果出了错,把自己归类为受害者,她就可以脱身。
毕竟也确实没人有证据证实她知情,也没人有证据证明她替换了时觅的头发,所有人看到的结果就是她和沈清遥在医院现场拔头发做的鉴定。
她人长得没什么攻击性,嘴甜,擅长逻辑自洽,演技满分,心肠软一些的很容易被她的三言两语和哭诉给糊弄过去。
但傅凛鹤也很清楚,他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上官临临加害的时觅,所以法律层面他还暂时办不了她。
“既然她要以受害者身份自居,你就好好弥补她这个受害者,让她继续待着,放在眼皮底下好好看牢了。”傅凛鹤冷声开了口,“省得另外找人看着她还得惹上非法拘禁的官司。”
他还正愁揭穿了她后还要怎么让她合理合法地继续留在西城,省得她逃回国外跑了,既然她自己要跳出来做受害者,那就遂了她的愿。
“不行!”
沈清遥却是想也不想就否决了傅凛鹤,“她要是对爷爷奶奶下手怎么办?”
想到她可能是害了时觅的凶手,沈清遥就觉得背脊发寒,心里也沉甸甸的,沉甸之余又担心上官临临会对老人家不利。他不放心再把这么危险的一个人放在身边。
傅凛鹤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你就非得把人留在家里?”
沈清遥视线对上傅凛鹤的,瞬间明白了傅凛鹤的意思。
“我知道了。”
沈清遥开口,“我会处理好。”
傅凛鹤没再说话,一个急刹车,把车靠路边停了下来。
“你回去吧。”
沈清遥点点头,但并没有走,他沉默了会儿,看向傅凛鹤的侧脸:“时觅她……真的已经……”
傅凛鹤喉结滚了滚,他没有回他,只冷冷说了声:“下车!”
沈清遥朝他冷峻的侧脸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