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以前时觅教过他的东西,但现在她已完全记不起。
瞳瞳显然也对这个问题困惑,这个年纪的她还不太理解失忆意味着什么。
“我来就好,你先去休息。”傅凛鹤说,“你身体还没恢复,今天已经够累了,先去休息。”
“可是……”时觅皱了皱眉,还是想帮忙,把这些日子对瞳瞳缺失的照顾补回来。
傅凛鹤已经温声打断了她:“听话。”
一旁的瞳瞳也是认可地点了点头:“嗯,有爸爸帮我就可以了,妈妈要先休息。”
时觅迟疑看了她一眼,还是点了点头。
她也有点怕自己不会照顾孩子,把瞳瞳折腾感冒了,但也并没有听话去休息,而是亦步亦趋跟在傅凛鹤和瞳瞳身后,看着他娴熟地找衣服、给瞳瞳洗漱、吹头发和哄她入睡,像个虔诚而认真的新手妈妈,重新学习做妈妈。
瞳瞳玩了一天也早已累极,很快在傅凛鹤低沉徐缓的讲故事声中睡了过去。
偌大的空间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时觅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还要面临睡觉的问题,睡哪儿的问题。
“那个……”时觅看着傅凛鹤小心给瞳瞳掖好被子,迟疑转身朝身后的客卧指了指,“我今晚住那个房间,方便吗?”
傅凛鹤抬头朝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眼。
那个房间是高姐临时住的,主要是白天他上班时她留在这里照看瞳瞳。
她固定的房间在楼上林珊珊那儿。
另一个房间已经做了书房。
当初知道瞳瞳是他女儿后,因为不想勉强时觅,她不愿带瞳瞳住到他那儿,他便带行李自己住到了这里来。
这套房子虽不算特别大,但一家三口居住是足够的,更何况对面还有一套房子作为时觅的工作室。
“你和瞳瞳睡这儿,我去睡书房吧。”傅凛鹤说,人已站起身。